();白善拒绝,“我不要。”
满宝劝他,“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们要做俊杰,等我们找益州王报了仇再说。”
大吉忍不住在车外道:“少爷,堂少爷,国子监到了。”
三人对视一眼,都叹了一口气,起身下车。
满宝站在车旁,伸手拍了拍白善的肩膀道:“任重而道远,你要忍住,放心,我给你准备的药包一定不呛。”
白善蹙着眉道:“我在国子学里没事儿,倒是你,他们家行事这么霸道,要不然你今天别去药铺了。”
满宝想了想后道:“可我今天有病人来复诊,我不去的话不好,你放心好了,我在药铺里她们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白善便想了想后对大吉道:“你找个地方停车吧,今天你就别回去了,在药铺里等一下满宝。”
大吉应了一声是。
白二郎也连连点头,他今天早上也给吓着了,第一次碰见行事这么霸道的人,所以也叮嘱满宝,“昨天他们就在课上争执了一下而已,今儿就来堵我们了,你今天当众这么打她们的脸,她们能不找你的麻烦吗?所以还是避一避,谨慎些好。”
满宝点头,“我看完复诊的病人就回家。”
白善和白二郎这才拎着书篮要进学里去,他们身后咕噜咕噜的跑来好几辆马车,为首的一辆才挺稳便从上面跳下来一个少年,自己的书篮也不要直接跑上来叫道:“白善,等一等!”
少年身后的车夫立即拎了书篮在后面追:“少爷,您的书篮。”
白善停住脚,扭过头去,少年已经一溜烟的跑到他们跟前,他眼睛亮晶晶的问,“你就是今年新考进甲三班的白善?”
白善点头。
“我叫刘焕,我祖父是户部尚书,说起来我们还有缘分呢,你们这批功臣之后进学的各种款项都是我祖父拨下来的……”
白善三人静静地看着他。
刘焕微微一静,有些底气不足的摸了摸脸问,“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三人一起摇头。
白二郎问道:“你就是和殷或打过架的刘焕?”
刘焕一脸憋屈的点头。
满宝好奇,“你们是为什么打起来的?”不会和季浩一样因为嘴贱吧?
刘焕一脸的憋屈,“我没打他,就是玩的时候不小心把人撞倒了,我都道歉了的,又不是有意的,在学里玩,我误伤你,你误伤我不是常有的事吗?”
深有被误伤经验的三人一起同情的看着他。
白善也忍不住委屈的说了一句,“我也不过在课上与他争辩了几句罢了。”
刘焕也一脸同情的看着他。
站在他们身后的大吉看国子监前的大空地上不断的进来马车,下来人进学,马车再退出去,他抬头看了一眼太阳,再次忍不住道:“少爷,堂少爷,你们进学快晚了。”
四人这才回神,立即拎了书篮进学。
刘焕也从自家车夫的手上抢过书篮追上去,“我跟你们一块儿进去。”
目送三人进了国子监,满宝这才踩着车凳上车,“走吧,我去药铺也晚了。”
后头追着来上学的国子监学生都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白家的马车,看了满宝一眼,然后才进学去,满宝也察觉到了这些视线。
她忧伤的叹了一口气,撑着下巴思考,下次再见到殷家人要怎么认怂呢?
这会儿殷家三姐妹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