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也回过神了,立即把他半边的被子掀开,让他看他后背的杖刑,“二公子,不是做梦,这就是真的,我们昨天告的御状,昨天晚上您被魏知大人从益州王府里搜出来送过来的,这会儿都过去一天了。”
向铭学看向白善和周满的目光便凌厉起来,问道:“那你们是谁?”
满宝仔细地看了看他的脸色,起身和白善道:“我去给他抓新的药,还有热鸡汤,你和他解释解释?”
白善点头,其实也没什么可解释的,他只道:“我父亲是前蜀县县令,十二年前因发现益州王造反的证据被残害,除了我父亲,还有我师姐的父母,当时蜀县的县丞既一众衙役,八月,益州王把你们藏匿于马车中带到京城时满宝闻到了血腥味,查到了你们向氏,所以我们两家便结盟了。”
一旁的向朝连连点头。
向铭学很怀疑,“现在是几月?”
“今日是九月十八,昨日是太后千秋。”
向铭学就冷笑,“只一月多的时间你们就查到了我们向家,还谈拢了结盟?我在益州一带活动多年,从没听说过一户白氏的。”
白善道:“我祖籍陇州,你应该听说过绵州白家吧?”
向铭学眉头一动,抬起头来看向白善,半响后道:“白老爷有如此能量?”
“他没有,但唐县令有,你们向氏是唐县令查到的,不信问你族人便是。”
向朝连连点头,压低了声音道:“二公子,就是华阳县的唐县令查到了我们,差点把我们连锅端了,但他后来没抓我们,而是让我们去绵州找杨县令和白家,六爷和白家的老夫人一商量,两家便结成了同盟……“
向铭学:……
向朝想起当初的惊惧,此时眼圈还有点儿红,他抹了抹眼睛道:“当时实在是怕得很,二公子你没回来,六爷觉着还不如冒险一试,成了,好歹能把你救出来,不成,咱向家也不剩下几个人了,早晚都要到地下一聚……”
向铭学这才不说话,再面对白善时就和善了许多,他歉然道:“白公子见谅,是我多疑了。”
白善并不以为意,“是我,我也会怀疑的。”
满宝把热好的鸡汤端过来了,道:“先吃点东西吧,白善,下面去,填一填肚子好喝药,人醒了就好,一会儿我们要再做一次详尽的问诊。”
向铭学这才发现自己被包成了一团,而且一间牢房里为什么还有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