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听些轻柔的音乐,或者听一听文章诗句什么的,总之母亲怎么舒服怎么来,做娘的高兴了,娘肚子里的宝宝才高兴。”
一旁的太子妃连连点头,她可不想在东宫里听战鼓。
太子接受了周满的劝诫,问道:“这会儿孩子可以做胎教了?”
“可以了,做吧。”满宝有些心累,本还有一箩筐的话和他说,这会儿却不想说了。
太子摸了摸太子妃的肚子,见孩子总是不理他,似乎已经睡着了,便收回了手问周满,“说吧,有什么事?”
满宝有些不好意思,“您知道呀?”
废话,不就是胎教吗,他们夫妻俩夜里没少谈论这个,早谈完了,还用得着周满特意留到这会儿教?
就算他们的胎教方法有些不对,点一点,一刻来钟也够说了,不必留到这会儿吧?
满宝便不好意思道:“殿下,我想拜托您照顾一下我先生的。”
“庄洵?”
满宝连连点头,“我家先生讲课,若有不合您心意的地方,您可得宽容一二。”
太子蹙眉,“孤看上去是会胡乱打人罚人的人吗?”
像!
不过满宝没敢回答,小脑袋还一摇一摇的道:“殿下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呢?只是我家先生年纪大了,所以我们这几个做弟子的才多操心一些。”
“你们可真够操心的,行了,孤知道了,只要他不犯事,孤犯不着找他的麻烦。”太子挥了挥手让她可以走了,道:“孤现在还没听他讲课呢,不过他要是才不配位,孤也不会帮他的。”
满宝立即道:“这个您放心,我家先生做了二十年的老师,别的不会,教书那绝对是一流的。”
满宝吹起牛皮来简直是每边了,尤其这吹的还不是自己的牛皮,那更是可劲儿的吹,不说别人,反正太子和太子妃听得很欢乐,本来是想让她走的,结果说着说着他们也忘了,愣是又说了两刻多钟的话才散了。
等人走了太子还有些意犹未尽,他想了想后道:“白善和白诚也很爱说话,好几次侍讲们讲课,白善问题最多,白诚最喜欢煽风点火,所以这位庄先生的话是不是也挺多的?”
太子妃想到满宝那小嘴巴,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乐道:“那殿下以后有的乐了。”
太子的脸色却板了起来,有些不太好,“孔祭酒和魏大人就已经够能说的了,再来一个能说的……”
太子这会儿有点儿后悔答应周满照顾庄洵了。
满宝吹完牛就毫无压力的跑去偏殿教她几个弟子去了,却不知道庄先生此时正坐在崇文馆里发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