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若是他能给朕把这几条线捋顺朕就能踏踏实实的准备对黑武人的那一战,水师在南边海疆终究只是练兵,朕从来就没把求立人放在眼里,屁大点的地方,若不是因为距离太远了打起来有些劳民伤财得不偿失,朕也不会容他们到今天。”
皇帝说了很多想说的话心情越发好起来,想了想是不是应该吃点什么喝点酒庆祝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因为常年伏案已经稍稍有些凸起的肚子又想忍了,当年领兵的时候那是什么身材,刚硬刚硬一个少年郎,现在这身上的肥肉都带着些绵软,好像已经有阵子没有骑过马没有动过刀。
“陛下不打算喝杯酒?”
“这大半夜的,喝酒做什么。”
“有助于睡眠。”
“朕睡的向来不错,不过能睡的更好朕觉得不必抵触来人。”
门外刚打了个哈欠的内侍监主理太监佘新楼连忙进来,弯着腰问“陛下,是要进膳吗?”
老院长噗嗤一声笑出来“你这个家伙,就算是睡着了也能马上知道陛下想要什么。”
佘新楼年纪不小了可依然熟练运用如何在大人物面前腼腆的笑“老院长这话说的,老奴天生就是陛下的奴婢,天生就是做这些事的人”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皇帝笑着遮挡过去“再说就肉麻了,去准备些酒菜,朕请老院长喝一杯,年纪大了给他准备些清淡些的东西,朕朕还是多吃些肉的好。”
“老奴这就去办。”
佘新楼小跑着出去,瞧着那小碎步就喜庆。
老院长的视线随着佘新楼出去却停在某处“那边不会坐以待毙。”
“那边?”
皇帝也看了看那边,后宫的方向。
“知道朕这些年为什么听之任之,由着她去胡作非为吗?”
“知道。”
老院长觉得此时应该有一个令陛下舒适的马屁出现,可皇帝却白了他一眼“你要说不知道,朕就有兴致多吹几句。”
他舒展了一下四肢想出去溜达一圈,拉开门一股寒风灌进来于是放弃,踱步回到屋子里又愣住,从衣架上抓了另外一件大氅披上“朕什么时候开始畏惧寒风了?北疆的天气要比长安城寒冷的多啊,风更大雪更大,朕还是得多适应一下。”
于是迈步出门。
老院长心里苦,心说陛下你都出去适应了,难不成我还能在这继续缩着?
刚要动,就听到皇帝的声音在外边响起“你就缩着吧,若是受了风寒朕还得倒贴医药钱,不划算不划算。”
于是老院长开心起来,想着奉旨缩着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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