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牙在地上翻滚了出去,细线带着锐响缩回匣子里。
一死一伤。
叶流云掠过来扶了白牙一把,白牙看着自己的右臂断处眼神悲怆“提不得门刀了。”
“回去练你的左手。”
叶流云把他向后推了一下“马车边等我。”
远处有三个人自三个方向走来,三个人一样的装束一样的面无表情,三人品字形将叶流云围住,而叶流云则将黑眼挡在自己身后。
“东主,走。”
白牙咬着牙喊了一声。
叶流云淡淡道“流云会什么时候丢下过自己兄弟?”
白牙还想说什么,叶流云将地上一把长刀踢过去落在白牙脚边“左手也可提刀,不能杀人,便杀自己。”
可死,不可受辱。
正对着叶流云的那个人面无表情的将背后的包裹摘下来,打开之后才看出来那像是一个古筝,只是更长,上面还有很多密密麻麻的孔洞,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琴上有字,是为松。
这人用左臂托起古筝,右手在上面琴弦弹了一下,声音空灵。
在琴声之中,一片细小如松针般的东西密集而来,速度快的令人咋舌,随着琴声逐渐加速,一个一个的小洞里激射出来的犹如松针般的东西越来越多,越来越快。
叶流云单手握剑,剑在身前洒出去一片银芒,汇于一处,有若银盘。
钢钉打在长剑上发出暴雨落地一般密集的声音,被剑荡飞出去的钢钉打在四周的地上墙上树上,那场面令人无比的震撼。
可叶流云只有一把剑,在左后方的那个人也将背后的包裹摘下来打开,里边是一把琵琶,他将琵琶抱于怀中,却没有弹响,而是摘下来一根琴弦屈指一弹,琴弦竟是能无限延长一样激射出去,直奔叶流云后心,而那琵琶上有一个竹字。
右后方的人没有带着包裹,他比另外两个人多了一件披风,双臂往外一展,披风打开,里面挂满了犹如梅花一样的五瓣飞镖。
双手一抓便是八枚飞镖,两只手连绵不尽般往前甩出去,便有无数梅花飞落。
叶流云右手持剑挡住身前密集松针,脚下一点,踩碎了一块青石板,青石板一头抬起来挡在他身侧,飞过来的琴弦噗的一声将青石板击穿,打透了之后琴弦的一端忽然张开犹如一个利爪一样扣住了青石板,随着琴弦往后收缩竟是把青石板拉了回去。
叶流云左
手抬起来将身上披风解开,像是转手帕一样将披风转了起来,也不知道那披风是什么材质所做,梅花镖打在上面就好像打在厚厚的皮革上一样竟是不可击破。
“东主,打不打?”
白牙靠着马车站在那,长刀戳在一边,左手摸着胸口,怀里显然有什么东西。
“不必。”
叶流云回答的时候依然云淡风轻。
他左手忽然一发力,披风转动的速度更快,竟是短暂的留在半空,而他却在这一刻松手,披风被梅花镖打的收缩起来,而叶流云已经逆着松针暴雨冲了上去。
披风落地,梅花镖从后面铺天盖地而来。
只是短短两息的时间而已,只是两息,用梅花镖的人失去了叶流云的身影,可那披风挡不住两息,披风落地的时候他骤然停手,远处叶流云已经站在那个用松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