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死了我一个不代表你们父子就安全。”
陆王狠狠瞪了他一眼,白小洛却面带着微笑离开。
马车里,茶爷看了一眼脸色惨白的月珠明台,把净胡的伤口包扎好之后握住月珠明台的手“以后和我在一起,我在哪儿你在哪儿,不要离开我视线。”
月珠明台感激的看了她一眼“真的就有那么多人希望我死吗?”
“所以你更该好好的活着。”
“嫁给世子就算是好好的活着吗?”
茶爷一怔,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还是没有过来问我一句看我一眼。”
月珠明台靠在马车上,眼神恍惚。
她忽然间想到了不久之前,塔木陀拼尽最后的力气挡住那个用剑的刺客,把她和净胡抛了出去,那时候塔木陀应该也知道这是最后一次救她了,唯一的希望就是他临死之前吼出来的那个名字。
塔木陀在这之前还想杀了孟长安却被孟长安击败,他们是敌人才对,不死不休,然而在最后时刻,塔木陀知道若还有一个人可以托付,那就只能是孟长安。
孟长安!
在!
他知道,他会来。
月珠明台往窗外望,孟长安站在沈将军身边正压低声音说着什么,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往马车这边看一眼,好像他用最快的速度赶过来并不是为了救她,要救的是公主的身份。
是啊那只是他的职责。
“我们不知道明天什么样子。”
茶爷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孟长安那边,然后握紧了月珠明台冰冷的手“所以才不能对明天失去希望。”
“可我大概看到了我的明天是什么样子。”
月珠明台的视线转向远处陆王世子那边,他也一眼都没有往这边看过来,可是她很清楚,孟长安没有看她只是让她有些淡淡失落,而未来的丈夫没有看过来,她就不是失落而是失望。
“冷子说过,一个人对别人的失望,往往是对自己失望,一个人觉得别人对自己不够好,往往是因为自己对自己都不够好,先对自己好一些,再对别人好一些。”
茶爷松开月珠明台的手“我暖不热你的手,因为你还没有暖热自己的心。”
“我暖不热了吧。”
月珠明台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也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谁能暖我心。”
“活着是几个人的事?”
茶爷问。
“现在的我,活着死了,都是一个人的事。”
“那你指望别人干什么?”
茶爷看着月珠明台的眼睛“命可是你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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