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谁,我也始终都在说廷尉府的人都坦坦荡荡,在今夜之前,陛下问我,我也会这么说,可是今夜之后,我已经再无资格说这句话,廷尉府......有了耻辱。”
韩唤枝摇头,迈步出门。
谁都知道姚朝宗死的不对劲,谁都知道姚久儿的口供有问题,如果不是有人提前给姚久儿送信,他说不出这样的话,如果不是有人在饭菜里动了手脚,姚朝宗不会死,这个人只能是廷尉府的人。
韩唤枝的马车穿过夜幕,在半路上的时候就听到一阵阵的马蹄声,他的车停下来,大队的禁军骑兵也在他对面停下来,为首的一个禁军将军催马过来,在马背上抱拳:“见过韩大人。”
韩唤枝问:“于将军,出了什么事?”
禁军将军于江南回答道:“奉旨......围廷尉府。”
韩唤枝的脸色猛的一变。
于江南道:“陛下震怒,下旨禁军封锁廷尉府,韩大人,得罪了。”
韩唤枝长长吐出一口气,点头:“没事,你去吧,我这就进宫求见陛下。”
“陛下已经在等你了。”
于江南再次抱拳:“皇命在身,还请韩大人海涵。”
说完一摆手:“走!”
禁军精骑呼啸而出。
未央宫。
皇帝看了一眼跪在那的大内侍卫:“姚久儿都说了些什么,你前前后后想仔细些,一句都不要疏漏。”
那大内侍卫抬起头说道:“回陛下,姚久儿说,姚朝宗听闻水师大将军沈冷缺少军费,所以私底下派人送给沈冷银票数十万两,还有一套铠甲,并且还对沈冷说过,在工部水部司衙门库房里藏着百万两银子,所以沈冷才会一下子就找到了银子所在。”
“他还说,姚朝宗打算把他的儿子和侄子送到沈冷军中,除此之外还有十几个姚家的年轻人,沈冷最初是答应了,但是拿到银子之后又反悔,还带兵闯进工部抓人。”
皇帝皱眉:“如果是这样的话,姚朝宗为什么不说?”
大内侍卫回答:“姚久儿说,沈冷威胁姚朝宗,如果他乱说话就把整个姚家都给掀翻了,不说话只办他一家,说话就满门抄斩,还说沈冷说了,姚家这笔钱来路不明,搞不好都是黑钱,所以这笔银子不如用来做军费去和桑国人开战,用来购买护具保护他的水师士兵。”
皇帝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踱步,转头问:“还有吗?”
“姚久儿还说,沈冷抓姚朝宗的时候说的明明白白,就是想要他的银子用做军费,想把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送进水师那是做梦,他们这样的贪官污吏,就该被惩办,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惩办,只要办了就是替天行道。”
听到这句话,皇帝的脸色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