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那傻小子怎么样?”
“每日练功,吃饭,睡觉。”
“可有怨言?”
“怨言还是有的,提过一句,说那套铠甲应该给他才对,不然这亏白吃了。”
皇帝楞了一下:“呸,这个傻小子就一点都不为自己担心?”
韩唤枝看了看老院长,老院长看了看赖成,赖成看了看皇帝,三个人的表情一模一样......他有什么可担心的,连陛下都不信那些人的,他担心个什么?
皇帝看了看他们三个的表情,哼了一声:“你们这是什么样子?难道朕就不能公正办案?如果真的是证据确凿的话,朕真的就办了他!”
“是是是......”
“对对对......”
“信信信......”
三个人俯身,稍显敷衍。
皇帝:“你们这是什么态度?”
赖成:“陛下圣明。”
老院长:“陛下公明。”
韩唤枝:“陛下严明。”
皇帝长长吐出一口气:“无趣......”
与此同时,京畿道,方城县。
苏小客栈,信王坐在那看完了刚刚收到的信,笑了笑说道:“不出预料,韩唤枝已经对长安城廷尉府里的人起了疑心,他要把京畿道的廷尉都调回长安。”
给他把信带回来的人就是普敖远,他之前赶到长安把信王的书信交给姚美伦,在长安城停留了一天一夜,又带着最新的消息回来了。
“东主,你的意思是?”
普敖远问。
信王道:“京畿道的廷尉大部分都调回去了,韩唤枝在京畿道的眼线和爪牙都没了,所以京畿道这边的事做起来就方便的多。”
他起身走到窗口:“陛下已经让澹台草野做了京畿道甲子营的将军,原来的将军薛城现在赋闲在家,这个人曾经是皇后的亲信,我本以为甲子营在薛城手里是李长泽最后一张底牌,可是......”
普敖远道:“可是薛城就那么下去了,没有一丝波澜,皇帝让澹台草野到了京畿道,薛城连个水花都没有激荡起来就走了,甲子营现在薛城调动不了一兵一卒,所以李长泽的底牌就不是甲子营。”
信王点了点头:“我真的很想知道,杨皇后给她儿子留的底牌到底是什么。”
他长长吐出一口气:“这底牌必须足够大才行,不然的话怎么和陛下斗?把李长泽的底牌拿过来攥在我自己手里,比在李长泽手里要强得多。”
他皱着眉自言自语:“到底是什么?”
普敖远道:“我去一趟?”
“你要去见薛城?”
信王沉思片刻:“本来我是要亲自去见他的,趁着京畿道的廷尉都调回去了......”
普敖远道:“东主还是不要亲自露面的好,我去见薛城。”
信王嗯了一声:“你去也好,告诉薛城,他守着那底牌没有意义,底牌交给我才能把李长泽推起来,如果他不愿意说的话,那就明确的告诉他,他活着没必要了,这底牌不在我手里也不能在李长泽手里,我用不到,李长泽也别想用。”
普敖远俯身:“我这就去。”
“出去的时候把卓营叫进来。”
“东主要亲自见他?这个人还不可全信,东主直接见他的话......”
普敖远有些担心:“还是交代手下人去见他,我临走之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