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颜笑笑一字一句的说道:“早晚有一天你们会明白,他没错,错的是你们,你们这些讲大义却没人情的人。”
她迈步继续向前:“我说完了,关于他也不会再说什么,我很早很早之前就听说过廷尉府的手段有多厉害,那时候想着再很厉害也和我无关,现在有关,我想试试。”
颜笑笑摇头:“你认为我们没人情?”
就在这时候叶流云从对面缓步走过来,朝着颜笑笑点了点头:“把她交给我吧。”
颜笑笑嗯了一声后点头:“是。”
红怒一脸疑惑的看着叶流云,她知道面前这个人是谁,所以很好奇,让她好奇的男人不多,一个是韩唤枝一个是叶流云,还有一个就是沈冷。
关于韩唤枝是因为这个男人被太多人称之为梦魇,被太多人称之为鬼见愁。
关于叶流云是因为这个男人被太多人称之为传奇,被太多人称之为江湖梦。
关于沈冷是因为这个男人有着不一样的故事,可怜人总是会对可怜人的故事感兴趣,她觉得沈冷也是个可怜人。
东主对她说的。
啪。
绑在红怒手上的绳索被叶流云捏断,比大拇指还要粗的麻绳有多坚韧?可他只是随随便便的用手指捏了一下,那麻绳就应声而断。
“你走吧。”
林落雨道:“答案当然只能有一个除了陛下之外,还有什么是叶流云不能对你解释的。”
叶流云只说了三个字。
“为什么!”
红怒一时之间惊了。
她不敢相信的看着叶流云,怀疑是自己听错了,她被抓了,没有被送进廷尉府严刑拷打,而是就这么被放了?而且放他的人还是叶流云,皇帝的忠仆。
叶流云却似乎连理都懒得理,他其实也是一个很懒的人,需要讲很多话来解释的事,对于他认为不值得的人,他一个字都懒得解释。
沈冷再次深呼吸:“一个蒙起来了脸,一个装作不知道那张脸是谁。”
红怒就这么看着叶流云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就在她愣神的时候,她的巨镰从门里边旋转着飞了出来,当的一声戳在她脚下,深入土地。
红怒不懂这是为什么,可是她知道自己必须走,哪怕叶流云是故意放她走然后盯着她想把东主挖出来,她也必须走。
没有人盯着她。
院门里边,叶流云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脸上的表情有些无奈,也有几分沉重。
沈冷就靠着不远处的树看着他,笑了笑:“如果你不是叶流云,我一定怀疑你是同存会的人。”
叶流云苦笑:“好在我是叶流云。”
“是啊,好在你是叶流云。”
叶流云看向沈冷,沉思片刻后问:“我可以不解释吗?”
沈冷点头:“当然可以,因为你是叶流云。”
于是叶流云真的没有解释
,沈冷也真的没有问。
一个时辰之后,县衙书房。
沈冷似乎是一个不愿意坐在应该坐的地方的人,有椅子有凳子,可他就是坐在窗户上面,两条腿在窗外晃着,像是小时候他坐在南平江边看着江水发呆。
外边没有南平江,只有一个不大的院子,他看着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