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恨不得能生对翅膀,早早将苏瑾娘送到青州了事。
萧唐又吁了口气说道“好在此庄主人魏庄主倒是个好人,看瑾苏姑娘的情况,再将养好个一日两日,便可以继续赶路了。”
武松却又是一声冷哼“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我现在是什么身份?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某大意的好!”
却说魏庄主那边,府内个管事至外县运粮,耽搁了许久才回到庄里,魏庄主向那管事问道“往日你办事利落,怎么这次却费了这么多时候?”
那管事报道“唉,好教老爷得知,博州、堂邑一带官府缉拿要犯,出入盘查的严密,而且各官道隘口也都设立关卡,而且不止如此,小的听说大名府、宗城县、xj县各地也都是这般。”
魏庄主一听更是不解“到底官府缉拿何等要犯,竟如此大费周章?”
管事回道“听说是有辽国细作勾结hb马匪生事,将宗城县一家富户满门杀个干净,后还劫持了那家的千金小姐潜逃。官府通缉的二人叫萧唐、武松,并着那苏家小姐的相貌、籍贯等都画在了榜上。”
魏庄主一听,登时想到了前来投庄借宿的萧唐、武松和苏瑾娘,虽然瞧苏瑾娘并未像是被人胁迫着,可细想起来总觉得三人有些蹊跷。他连忙对管事说了此事。而且魏庄主说萧唐、武松、苏瑾娘三人的相貌特征,和那管事所见的几乎一致。
那管事大惊失色道“老爷,官榜上可写明了如有人窝藏要犯在家宿食,可是与犯人同罪的!倘若那两人真是官府缉拿的要犯,此事被官府知晓,我庄岂不是大祸临头?”
魏庄主也慌了神,他细想一番后“其中那个最壮的,观其神色倒确实不似是个省油的灯,可也不像是会犯下滔天血案的凶徒啊。而且那姑娘也不似是被两人掳掠来的。”
管事跺脚道“哎呀老爷!哪个贼人会把‘凶徒’二字写在脸上?榜文上只写了三人相貌,其各种原由、细节咱们又怎会知道?此事依小的来看,不如赶紧报于官府,倘若他们不是贼人,不过是一场误会,官府也不至为难他们。倘若他们是贼人,那再问举报有功,也可免了包藏之罪啊。”
魏庄主一听连连点头,忙道“确实如此,你速速去官府说与原由,这里我自然会稳住他们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