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蔓果然开心的笑了,得了便宜还卖乖。
“妾就知道陛下疼人呢。”
嘉元帝瞧她今日精神不错,也不和她打口仗。
“今日气色不错,看来采梓她们伺候的不错。”
阿蔓也点头。
“妾身边几个宫女都是好的,就是圣上不赏,妾也会赏赐的。”
阿蔓说完,又笑了。
“陛下可觉得这几日长乐宫有什么不同?”
眼里带着明显的促狭之意,嘉元帝哪里看不出来,却故作懵懂。
“有什么不同的,朕可看不出来。”
阿蔓娇娇的嗔了嘉元帝一眼。
她今日躺在床上,身上穿着抹胸,外面只套了见绣着玉兰花的珊瑚色外袍。一头青丝也只是松松挽了个髻,脸上更是脂粉未施。所幸她这几日调养得当,补身子的各式补品也没少吃,面色红润,更添一番慵懒娇美。从外面透进的光线里看着她的脸,更显得弱美冶艳。
嘉元帝见了,从怀里拿出一支桃木簪。
阿蔓拿着把玩来把玩去,才有些疑惑。这桃木簪质密细腻、木体清香,看得出来是好东西,但是这雕工却是有些粗糙了些。倒是簪头雕的那朵含苞待放的桃花,雕的还有些意思。
“这是千年的桃木,算不得金贵,只是难得一见,拿来让你把玩把玩罢了。”
阿蔓蕙心兰质,隐隐觉得并没有这么简单,但是见到圣上好像是不想多说这簪子,也笑着提起别的话来。
“妾这长乐宫这几日可是热闹的很呢。还好太医说过妾需要静养,不然怕是每日烦的用膳的时间都没了。”
嘉元帝似笑非笑。
“哦?”
阿蔓故意作出醋意十足的模样来。
“可不是嘛,陛下刚才进门的时候没见到吗?莺莺燕燕,花花草草的怕是陛下都看得眼花缭乱了。”
嘉元帝哈哈大笑。
“朕刚才可什么都没见到。”
阿蔓睨了嘉元帝一眼。
“妾可不信。”
“不信朕也没法子了。朕今日可是专程来陪你的。”
嘉元帝说完,弯下了腰。
阿蔓惊羞异常。
只隔着一层的轻纱幔子,外面隐隐约约的却还瞧得见身影呢。嘉元帝自小就在宫里长大,说句难听的,宫里的人命向来就和草芥一样,在奴才面前自然态度如常。但是阿蔓不同,她早慧,早早的就知人事了,虽然也是从小由着丫鬟们伺候长大的,但是当着人前亲热还真是吃不消。
阿蔓见圣上越凑越近,直到凑到了她的眼前,同她额头贴着额头,唇峰也要挨近了。嘉元帝见她眼眸若星,更觉得可怜可爱。拇指摩挲着她淡红的几近粉色的唇,呢喃了一句“闭眼”,就贴了上去。
阿蔓往旁边躲。
“陛下,外面看得见呢。”
眼里惊惶,手握成拳头抵在嘉元帝的肩头,似推拒似抵抗。
嘉元帝低笑。
“别怕,他们不敢看呢,就亲亲你。”
说完,就将唇贴了上去,刚开始柔情似水的磨着,一下又一下的撩拨着,最后勾着舌头狠狠的吮吸了才可罢休。
阿蔓羞红着脸终是接受了。
“圣上忙国家大事呢?何苦过去让圣上分心?”
阿蔓沉得住气,并没有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后宅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