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宋嘉宁倒也不急,困住人容易,但是困住心却很难,有时候心变了,再怎么折腾也无济于事。
事实果然如同宋嘉宁猜想的一般,温希衡的确是被人给困住了。
温希律的婚事的问题是温延卿提出来的,温希律无论如何都是他的儿子,即便是庶子,成家立业也是应有之义,温延卿心中明白温太太的心思,所以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嘱咐她去做这件事,温太太气得肝疼,但是却没有办法,总不能不让庶子成婚。
而温希衡作为弟弟,这件事当然是没有他的关系的,但是这温希律也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突然与他亲密了起来,每日下班都与他一起回家,回了家还要与他讨论工作上的事情,弄得温希衡无暇他顾。
等到终于到了温家晚宴的那天,温希衡也不由松了口气。
那一日,温希律终于没有再来找他了,但是他却不知道,这一天也正是温希律准备与他摊牌的一天。
这天中午,温希衡在秘书处用完午饭,刚一出门,便看见宋则言黑着脸迎了上来,温希衡脚下一顿,心中顿时一苦,自他与宋嘉宁的事情传出来,宋则言再没给过他好脸子。
但是不成想,宋则言竟然直直朝着他走来,温希衡心中不由的提起了弦,恭声道:“宋二哥。”
宋则言抬着眼角看了他一眼,也并未追究他称呼的问题,沉声道:“唐小姐的事,你知道多少?”
温希衡不料他一开口就问唐雨柔的事,他这几日被温希律缠得紧,连去寻宋嘉宁的功夫都没有,更何况唐雨柔。
“唐小姐这几日去了外地,并未在临都,所以还未来得及与她说清楚。”温希衡不想骗人,也知道骗不过宋则言,所以也只能实话实说道。
谁知宋则言竟然冷笑了一声:“去了外地?”他目光阴沉的望着温希衡:“我原本还当你是个聪明人,却不想,你竟然在这种事情上如此糊涂!”
温希衡听了微微有些诧异:“有什么不对吗?二哥直说便是。”
宋则言也不含糊,直接冷声道:“你跟我过来吧,也好让你看看你口中的唐小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温希衡心中微惊,难道真的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内情吗?
他跟随着宋则言出了政府大楼的大门,宋则言的车子就停在门外的小巷子边,车旁还站着一位女士,看他们出来了,连忙向他们招手。
“这是嘉宁的好友叶小姐。”宋则言冷着脸介绍。
温希衡听说是宋嘉宁的朋友,倒也多看了她一眼,一个眉目平凡的小姑娘,并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温先生你好,我是叶如萱。”她脸上带着大方得体的笑容,很是新潮的伸出了手。
温希衡点了点头,与她握了握手:“原来是叶小姐,之前还听六小姐提起过。”温希衡的语气十分客气。
谁知叶如萱却忍不住笑了:“您真是太客气了,我敢打赌,嘉宁绝对没有和你提过我一个字,不过这不是重点,这一次贸然前来,其实是想要对您说一件事。”
温希衡有些疑惑的望了宋则言一眼,却发现他依旧沉着脸,并无多大反应。
“不过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上车再说吧。”叶如萱利落的打开了车门率先坐了进去。
温希衡和宋则言也只能跟着坐了进去。
温希衡刚一坐进车子,那车子便缓缓驶动了,坐在前面的叶如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