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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 19 章
曲不一,可长在傅司年后背,却莫名给他增添了几分男人味。

    “伤口怎么还没好呢?”郁朵问他。

    柔软的指尖带来酥|麻的感觉,抚摸在那些伤疤上,一股触电般的错觉从郁朵指尖划过的地方蔓延开来。

    傅司年喉间剧烈抽动,温香软玉就在身侧,心神微动,不由得一阵心猿意马。

    良久,傅司年才沉沉合眼,声音是可以压抑后的喑哑,“上药!”

    郁朵这才回过神来,后知后觉脸一红,小心翼翼地将棉签一点一点在伤口上擦拭着。

    “疼吗?”

    “不疼,”傅司年侧身看了她一眼,见她赤脚踩在地毯上,半蹲着,索性将那瓶消毒的药水拿过来递给她,“我困了,直接倒上去。”

    “直接倒上去?”郁朵以一种怀疑的目光看着他。

    傅司年将药水塞到她手里,深吸口气,闭上眼,“嗯。”

    “哦。”郁朵拿着药瓶,小心翼翼地将药瓶里的消毒药水缓缓倒在傅司年腰间最深的伤口上,然后用棉签,一点一点将消毒药水均匀涂遍整个伤口,伤口边缘也不放过。

    傅司年眉心深陷,肌肉霎时间紧绷,扣着椅背的手骨节微微发白,喉结上下滚动后,睁眼,长长松了口气。

    “疼吗?”郁朵又问他。

    傅司年没那精力和她说疼或不疼,咬牙言简意赅两个字,“上药。”

    郁朵将一侧的药瓶里的粉末均匀倒在伤口上,下手轻柔,蹲在傅司年身后,她完全看不到傅司年的表情,只能依靠傅司年的动作以及声音来判断他到底疼不疼。

    不过既没说疼又没动,应该是在还能忍受的范围内吧?

    郁朵埋头上药,傅司年差点被郁朵这猛上的药给疼死,不要钱的往上洒!

    傅司年咬紧牙关,忍了。

    上好了药,傅司年也没一点动静,郁朵将纱布重重给他贴上,松了口气,“好了!”

    紧抓着椅背的手一松,傅司年深觉这种换药的事还是自己来比较好。

    郁朵多给他上几次药,只怕他就得折在她手里。

    “好了,你先去睡吧。”

    郁朵将纱布等东西收拾好,心底莫名踏实了些,这才上床准备睡觉。

    凌晨一点。

    郁朵闭着眼,听着浴室内的动静,突然有了浓浓的睡意,迷迷糊糊间身侧床铺凹陷,一股熟悉的气息侵入鼻腔,郁朵凑了过去,蜷缩着身体,将自己送到了傅司年的怀里。

    ("小说")手打更新

    不过几秒,她就沉沉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郁朵打着哈欠最后一个出现在餐桌上,这还是连姨催了四五次才把人叫醒。

    连姨看了眼郁朵无精打采的神情,担忧道:“太太,昨晚没睡好?”

    昨晚被傅司年伤口折腾,一点多才睡,现在八点就起,当然没睡好。

    喝着豆浆的郁朵懒懒点了点头,“嗯。”随后又问道:“司年呢?”

    “早上阿齐来了,先生吃过早饭就去书房谈事去了。”

    估计又是工作上的事。

    一回来就忙个不停,身体还没好就折腾,真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

    不过傅司年自己都不操心自己的身体,她瞎操心干嘛?

    守寡她正巴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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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朵放下豆浆,“连姨,我吃好了。”

    连姨看着郁朵面前几乎没怎么动的早餐,“太太,您这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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