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们家破产,而且还欠了巨债,立马跑回亲生父母家去了。”
姜宽瞪大了眼睛看着姜桓,从心底散发出来的不敢置信让姜桓更是生气。
姜宽傻愣愣地问:“不可能啊!她亲生父母家又破又旧,还处在贫民窟,一点钱都没有的家庭,她怎么可能会回去?”
姜桓好笑,连姜宽都知道了姜容的本性,知道她想要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也知道她嫌贫爱富。他真是搞不懂,这样的一个女孩怎么他儿子就对她死心塌地地跟随了?!
“你姐你不是应该最清楚的吗?她花钱如流水,每个月哪怕有比你们多一倍的两万块的零花钱,她能有剩一千块就不错了,常常还等我来救济救济。
“至于卡里的存款,她哪里舍得动?毕竟她再也没有收入来源了,那么点钱如果还像以前一样大手大脚的话,根本撑不了多久。如果出去租房的话更是不切实际,我们这里的房价多贵,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是租房也是一笔不小的支出。她租得了几个月却租不了太久,索性不要租,直接住到她亲生父母家去。”
姜桓叹了口气,“你说她精明吧,有时候干的事情都蠢笨不堪,你说她蠢笨吧,又实在是会算计。”
姜宽傻了,他不敢相信他心目中的“好姐姐”做出了这一系列的事情。
每每抱着他哭泣,哭喊着想回家的人是谁?一口一个想爸爸想妈妈,想弟弟的人是谁?
合着在利益面前所有的亲情都不堪一击吗?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他们也有这相处了十七年的亲情啊,不是亲人也胜似亲人了吧?
这对姜宽来说简直如同晴天霹雳。
而且就算姜容真的要走,为什么连跟他说一声都没有?在这一个多月里,他一直站在她这边,哪怕爸爸妈妈弟弟都嫌弃他,责骂他,他也动摇过,最后却也依然坚定的站在她这一边,和所有人对立。
可是她连说一声都没有,不声不响就走了,甚至奶奶爸爸妈妈可能都知道了,他还是被蒙在鼓里。他在她眼里到底算什么?
姜宽对眼泪不知不觉流出眼眶,那是一种信仰的破灭,那是一种信任的毁灭。
青涩的少年,满腔真心撞了南墙。
饶是对他无比失望的姜桓此时此刻也有些心疼。他伸出大掌无奈地摸了摸他的头,“回屋去跟慈慈他们一起写作业吧。”
姜宽双眼通红,往自己屋里走,却是打定主意要去问问姜容,他在她眼里到底算什么?!
徐涵清还在兴高采烈地跟徐家报喜,徐老夫人乐坏了,到她这个年纪,最希望的就是子孙有出息,而子孙们还都处在学习的阶段,当然是只希望他们学习能好了。可惜家里孙子孙女再好也算不得突出,之前的外孙学习也不咋地,却不曾想找回来了个这么优秀的孩子。
徐老夫人笑得见眉不见眼,坐她旁边的张毓反正是很久没有看到老太太这么高兴了,好奇发生了什么事,不由得凑了耳朵去听。
徐老夫人笑道:“哎哟,你说你当年学习也不咋样,咋就生出了这么个宝贝疙瘩?赶紧叫来家里让我稀罕稀罕,我让保姆做一桌满汉全席给她补补!”
徐涵清嘴都要咧到耳后根了,还嘚瑟起来了,“妈,这叫隐藏着的基因!这可是我亲生的孩子,那遗传的还不是我的基因呢,我当年学习不好,那是我没认真!”
徐老夫人笑骂她,“多少岁的人了,还这么臭不要脸的自夸!你说说,咱家这么多后代,也就慈慈一个人会读书,唉,你说要是个个都这么厉害,那我做梦都得笑醒来。”
“妈,你这就叫做贪心!”
“好好好,妈贪心,妈贪心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