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把全班交来的各种口号筛选了一番,最后拟定了一个。
赵琦萌松了一大口气,瘫在沙发上一坐,“慈慈昂,这事儿也太多了,老班自个儿不做全堆你身上,你做得完吗?”
“还好啦,初中开始有校运会以后我就一直管这些,也有些经验。”姜慈收拾了一大桌子的纸张,收起来放一边。
姜慈揉了揉太阳穴,也是有些累。
“哎?你这串手链真好看,哪买的呀?”赵琦萌眼尖地瞥到了姜慈手上在灯光下不停闪烁的手链,因为她是一个不喜欢戴首饰的人,所以她身上一旦出现什么东西,其实都很惹眼。
姜慈心里有点甜,毕竟捂了那么久的石头总算是捂暖了,而且这也是她战胜姜容的一个标志之一,“是姜宽送的。”
赵琦萌夸张地张大了嘴,“看不出来啊,那个臭小子还会送你东西呢!”
她握着姜慈的手瞧了瞧,“啧啧啧,好像是真钻……”
“是真的。”姜宽最爱面子了,就算穷困潦倒也不会送假的。
“算他有点理智回笼了,本来就是嘛,亲姐姐放在眼前,去攀什么假的。”赵琦萌喝了口卡布奇诺,“还真别说,这家店的咖啡还真挺好喝。”
“无意间喝过一次就记住了,难得的是不是咖啡粉去泡的,而是现磨的。”
她惦记起陈言陌说的手磨咖啡,也不知味道如何。
“对了,我听我妹妹说,二班最近惹的事有点多,姜容不知道怎么回事惹到了卢粟,听说还有校外的混混,现在二班可不太平了。”赵琦萌与她聊起八卦来。
姜慈回想了下,勉强在脑海里搜出一星半点的记忆,那个卢粟不是晋城一中的,但是姜慈认识她还是因为她追二班的邱铎追到疯狂,全校闻名。
与此同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是出了名的社会姐。
姜容怎么会惹上这种人?
姜慈摇了摇头,离开姜家的庇佑,姜容怕是干啥啥不成,更别提遇到威胁了,更是无人能助。
“她都回亲爸妈家了,不管她了。”
她好运的是姜大成坐牢去了,陈翠明又对亲生孩子无底线的宠溺。
唯一坏处就是没钱。但没钱的人多了去了,不还都活得好好的吗?姜慈没有断了她的绝路,她以后怎么走全看她自己的选择。
赵琦萌神秘兮兮地说:“她们班似乎都还不知道这件事呢,姜容伪装的很好。”
姜慈将碎发捋到耳后,浅笑道:“伪装的再好,总会有露馅的一天——凭她的智商,应该不远了。”
*
夜幕之下,一大群十几二十岁的少年拥着几辆跑车在环山路下,嘈杂喧闹,空气中缭绕着若有若无的烟草味。
陈言陌一身黑衣黑裤,单手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刷着微信,冷酷凌厉,匿在黑暗之中,侧脸到下颚的曲线利落流畅,周身气场之大轻易人不敢亲近。
“二毛子来了没有?”
陈言陌不耐出声,却连个眼神都没给对方的人,声线平淡无起伏,更让人惊悚。
浑身上下书写着桀骜不驯四个字。
一个红发的不停给二毛子打电话,可人家就是不接,急得满头大汗,让他一个人面对陈言陌,还不如让他去死了算了。
“陈哥,快来了,麻烦您再等会儿哈。”红发点头哈腰,喏喏道,声音都不敢太大。
陈言陌耷拉着眼皮子懒懒
看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