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光的可怕样子。
看爷爷那拍着桌子大笑的激动劲儿。
眼下两家明显要卯足了力气准备一起放个大招,把宴席办得风生水起火光四射。明明花钱如流水,长辈们却开心得眼睛都笑没了。
其实她挺不明白的。
不就是个订婚宴吗?又不是结婚,大家弄这么隆重做什么。
还有个关键问题。
秦瑟拉了叶维清到雅间外头,悄声问“礼服送来了吗?”
她想着,总得试试大小合适不合适。免得到时候不合身,想要再改就来不及了。
“嗯。”叶维清点点头,难得地欲言又止。
和她说话的时候,他一向直来直去,很少这样吞吞吐吐的样子。
秦瑟生怕订婚有了什么变故,赶忙问“什么事儿?”
“就是,那个。”叶维清脸颊忽然泛红,幸好楼道里灯光暗,看不甚清“你……”
那些话终究不太意思当着她的面亲口问。叶维清没辙,伏在秦瑟耳边,轻声问了个问题。
秦瑟没听清“什么?”
叶维清叹了口气,又在她耳边再问了次。
他声音太小,秦瑟还是没听明白。
叶维清知道这样子是彻底没办法交流了,实在没办法,只能拿出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的勇气来,努力开口。
事实上衣服已经熬夜做好。
唯独上半身某个部分,因为没有确切数据,还没能完全收针。
“其实就是。”他清了清喉咙,说到一半后,音量忽然又低了下去,声如蚊蚋“你……胸围多少?”
上次不过是给她测个腰围而已,他就紧张得差点拿不稳米尺。哪里还能量得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