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父母一些做法,所产生后果,是他们自己始料未及。
估计在林家,现在状况是,林莎觉得爸爸疼爱弟弟林凯。而林凯呢,则会认为爸爸疼爱姐姐林莎。
毕竟林州从来不会去打乖巧听话林莎。
他们几个人低声说着话功夫,林州也下意识地朝他们这边看了眼。
林州见到叶维清,登时一惊。
这里宾客们没有几个认得雅明大老板,毕竟叶维清自从继承了谢明琳遗产后,基本上都是在a市活跃。
林州却因为之前事件而认得他。
林州想要过来和叶维清打招呼,被他摇头制止。林州只能装作没看到他,让婚宴继续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
有小保安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满头大汗地和林州嘀咕了几句。
林州脸色顿变,与林莎低语几句后,父女俩都跑了出去。
小保安环顾四周,最后目光落在了秦瑟他们这边。
他匆匆忙忙地跑过来,与秦瑟道“叶太太,外头出了点状况。总经理让我来请您,您看,方便过去一趟吗?”
虽说总经理已经看到了叶维清。
但,他发现董事长不愿意表露身份,就以请董事长太太过去为由,把这事儿间接告诉了叶维清。
想到刚才林州都出去了,秦瑟赶忙拉了叶维清起身,朝着小保安说方向快步而去。
林莎见状,和夫家人低语几句后,趁着宾客们没有注意时候,跟着跑了过去。
已经过了晌午。
外头太阳正炽烈着,灿烂阳光投到大地上,让这寒冷冬日看上去不至于太过冷冽。
秦瑟和叶维清跑到了小保安所说位置后,便见两人正站立着冷冷对峙。
那个打扮时髦年轻女郎,秦瑟认得。
正是沈芳宜。
开宴之前见到过,沈芳宜还主动和景恒搭讪。
而另外一位衣着华贵中年妇人,秦瑟并没有太多印象。只记得是今天参宴客人。
夫家好像是姓房,她具体名字和身份,秦瑟是没去记。
房太太此时正拿着一块碎裂丝质手帕,指着沈芳宜面孔怒吼“你个不要懒小混账。怎么手那么欠呢?嗯?你看看,好好东西都成了什么样子!”
秦瑟望着那丝质手帕,定睛一看,有点印象。
隐约记得之前沈芳宜和景恒搭讪不成后,手里拽过一条手帕。好似就是这条。
眼前房太太怒指沈芳宜,继续怒喊“我这手绢儿你知道怎么来吗?告诉你,是花了好几万请人绣!刚才我放在了桌子上去卫生间。回来就成了这副鬼样子。”
眼看着周围渐渐多了些人,房太太底气更足,拿了破碎帕子就和大家说“这个手欠,弄坏了我东西不说,还不肯和我提一句,半个字儿道歉都没。我回来后,看着东西坏了,特意找人调监控,这才查出来是她干。”
房太太越想越气“大家评评理!我找她算账是不是没问题?她半个字儿都没道歉,是不是不对!”
房太太当年是跟着老公白手起家打出天下。
她性格泼辣。
和在场其他太太小姐们不一样。她平时还能收着脾气,与大家谈笑风生。但是,一旦有谁惹到了她,可就别指望她善罢甘休了。
周围人们都在说沈芳宜不对。
四周嗡嗡嗡声音惹得沈芳宜心里头愈发不痛快。
她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却是没走几步,就被房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