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勉十分后悔没早些问魏昂渊来做什么,要是早知他是来爆庄羽黑料的,刚刚就应当吩咐下人备些蜜饯瓜子给他们才是。
“他怎地了?你快说。”叶勉催道。
魏昂渊看着他,脸上难掩一丝兴奋,问他:“你可知他身边有一-伴读叫庄然的?叶勉点了点头,“我知道,我每回去都能见到他。“那你可知此人与荣南郡王是何关系?”
“他说他是庄翊的亲戚,也是他的伴读,不过我觉着不太对,”叶勉摇了摇头道:“启南院并没有收这个庄然,而他平8里大多都在庄翔的院子里打点他的私房琐事,你既这么惟不成他是庄翔的男妾亦或者娈童之类?
魏昂渊愣了愣,“这你都能猜到?”想了想又问,“你不生气?”
叶勉都被魏昂渊问笑了,“我气什么,要气也是未来的郡王妃去生气,你倒不如先提点两句给你-嫂府_上的表小姐。
魏昂渊似是对叶勉这样说十分满意,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
“不过”叶勉又好奇问道:“庄翔怎么会这么小就收人在身边,竟还是个变//童!我娘前些8子还敲打我院子里的丫头,要是哪个敢调唆坏了我就要把人卖去勾栏里,宝年她们被吓得那两日见到我恨不得绕着走。”
魏昂渊嗤嗤笑出声,“我院子里不也一样?你又不是没见过我娘都给我安排的都是些什么歪瓜裂枣
两人又是一阵笑,魏昂渊道:“不过庄翔与我们不一样,他比我们大上一岁不说,天家在此事上又向来比我们行得早,十二三岁就有那被调//教好了的宫女去教他们此道。
“这么小?”叶勉惊异道。
魏昂渊小声道:“听我二_哥说,他们是有宫里的御方从小就开始养着的,大了便在那事上要比我们好上许”
叶勉眼睛一亮,捅了捅魏昂渊,“清哥哥可有那方子?魏昂渊“啧”了一声,"这怎么可能传的出来?叶勉一时很是失望。
魏昂渊看了看他,又道:“扯远了,只说庄翊院子里,我可听说那个庄然极受小郡王宠爱,那个庄诩谁的话都不听,只肯听他的!
“嗯?”果然黑子的话只能听一;
“你那探人到底准不准,我去了他院子好几回,怎么觉着那庄然在小郡王面前的地位还不如一太监
“你懂什么,反正那个庄翔是极在意这人的,以后准跟了他定是要吃他的苦头。”魏昂渊信誓旦旦道。
“行吧”.叶勉挠了挠头。
“还有,”魏昂渊又道:“我们只道庄琊受他胞弟毒害,一气之下早早来了京城,似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却不知他这人在金陵府里行事极为霸道混赖,有此一劫我看也实属应当。
“怎么说?”叶勉挑了挑眉。
魏昂渊往前凑了凑,小声说,“长公主末肖驸马之前便是地皇兄皇妹中最骄纵的,眼睛向来长在头顶上,当时还是太子的当今圣上在她这个皇姐面前都要矮半头,庄诩是她长子,又自小就天资聪颖,不凡与人,长公主视他为心尖肉,自是也将他养成了这副模样。
叶勉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只是这庄翔性格更为乖戾,随着这两年渐渐长大,处事手段愈加狠绝,在金陵庄家,他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绝不给人寰转余地,庄家长辈甚至是驸马都要避其锋芒。
叶勉微微惊异地张了张嘴,“那他弟弟
“他的那个跑弟庄瑜与其说是与他不睦,倒不如说是惧恨他,听说庄诩是自小就视他为废物,从不拿正眼待他,更不允许主
瑜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