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他没来找我麻烦吗?”庄珝气道。
“你不用手段逼我现身与你一起,他自不会触你霉头,他很忙的。”叶勉冷静道。
庄珝看着他,凤目微眯。
“其二,”叶勉继续说道:“我身边的兄友也很难接受你抱着此等心意来接近我,按理来说,他们的这些想法,我理解,但我并不会遵从,可如今现下的情况是,他们的反应十分激烈,已然得罪了郡王您,而你们双方无一人愿意让步,这让我夹在其中十分痛苦,因而,我觉着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的好。”
“你说完了?”
“还没有,”叶勉淡淡道:“我还想再说的一点,这回只关乎你我,不关他人。”
叶勉看着他叹了口气,疑惑道:“我一直不清楚是您性格使然,还是您对情爱这事儿有些误会,但我想和你解释一点,并不是你对我剖白了心意,我便是你的人了,我是我,是我爹的儿子,是我哥的弟弟,但是和你,”叶勉看着他的眼睛,“没有任何关系,你可懂?”
“你,什么意思?”庄珝语气一丝森寒。
叶勉没怕他,“字面意思,你现在的心态很明白,那就是你觉得我拒绝你也无所谓,并认为迟早有一天我还是会是你的人,因而你才对我与别人亲昵这事难以接受。”
叶勉不解得摇了摇头,“这其实是我最想不通的,到底是哪个给了您这份自信,是您手中的权势与财势?还是您母亲的七夕爱情故事?”
叶勉午时这一席话将庄珝气得气血上翻,背在身后的手都在微微发抖,后来还是躲在外头偷听的夏内监听不下去了,怕真把他小主子给气出个好歹,赶紧进来拦了拦。
叶勉便也趁机冷静了一瞬,便行了礼转身出去了。
午后是叶勉最喜爱的算学课,曹先生给他们安排了小考,叶勉耷拉着脸,不到一刻钟便答好了题,听着满屋子“笨蛋”把珠算盘和算筹拨得噼啪直响,叶勉心里烦躁不已,脸上都能阴出水来了。
曹先生见自己爱徒独自坐在那里垂头生闷气,颇觉好笑,慢慢踱步过来,逗他:“怎么,哪个欠了你银子没还不成?”
周围众小公子都嗤嗤笑出声来,叶勉眼睛一瞪,横道:“笑个鬼!拨你们的算珠去!”
曹先生在他后脑上轻轻拍了一巴掌,往外头扬了扬下巴,“写好了便去湖边散散,少在窝里横,不许走远了,也不行给我闯祸。”
叶勉揉着后脑勺给曹先生行了个学生礼便跑了出去。
如此在湖边消散了一下午,心情倒是好了不好,待散了学,叶勉没有回叶府,而是吩咐车夫去了丞相府。
丰今熟门熟路地去后门叫人,不一会儿魏昂渊身边的小厮瑶泉便鬼鬼祟祟地钻了出来。
瑶泉与他们熟得很,见到叶勉就苦着一张脸差点哭出声来。
叶勉赶紧上前,紧张道:“可是挨了打了?”
瑶泉扁着嘴点了点头,“被我们老爷打了板子,还是亲手打的,谁也拦不得。”
叶勉心里一紧,连问:“打的可重?”
瑶泉拿袖子抹了抹眼睛,呜咽道:“人都站不起来了,如今正趴在床上闹呢,谁去喂饭都不肯吃,这都一天没进食了,连口水都不喝。”
叶勉急得不行,“我进去看看他。”
瑶泉赶紧上前一步拦住他,“叶少爷,我们主子特地吩咐我,一定不能让您进府。”
“这是为何?”叶勉急问道。
瑶泉看了看四周,小声道:“我们主子说,我们相爷第一回打他,他总得闹出点动静得些东西才好,不然白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