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勉在薄被里的身形,目光清亮没有丝毫亵渎,却犹如实质,灼得叶勉本就因醉酒而燥//热的身子隐隐发烫起来。
“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好看。”庄珝认真道。
“那你怎地不去照镜子?”叶勉嘟囔道:“我若是你,日后连媳妇儿都不娶了,有了兴致直接对着镜子撸。”
庄珝一愣,随即轻笑,“竟真的是醉了,”伸手去探了探他的额头,眉毛一挑,“这么烫,你这身子也太不经酒了些。”
叶勉燥热地掀了掀被角。
“身子难受吗,可要我去拿醒酒汤给你?”庄珝问他。
叶勉摇了摇脑袋,哼唧道:“别给我喝那玩意儿,比药还难喝。”
“良药才会苦口,喝了身子舒坦些,”庄珝试探着劝哄道。
“我现在就挺舒坦的,躺在云上一般,”叶勉嘿嘿笑道,“你那个酒可真不错,我们还没喝完呢,你可让人封好了,回去我们还能再吃上一回。”
庄珝转过头去轻笑。
“你笑什么?”叶勉皱眉不满道,又伸手去打庄珝执壶的手,“你少喝些,多给我留两口,不许这般小气。”
庄珝手上躲了躲,也不在意他醉了胡缠,认真答道:“这不是刚刚我们喝的酒,别急。”
“啊,那是什么?”
叶勉嗅了嗅鼻子,“果然不是,怪好闻的。”
“是寒潭香,宫里御酒房自己的方子。”
“哦!”叶勉恍然道,“我听过,说是取自高山寒潭水酿成。”
庄珝仰头又喝了一口,轻轻“嗯”了一声。
“好喝吗?”叶勉迷蒙着眼睛看着庄珝舔了舔嘴唇,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味道闻着倒是挺好。”
“嗯。”
“要么你给我喝一口?”
“人都醉了,还喝什么?”
叶勉突然生气起来,蹙着精致的眉间儿,伸手去夺庄珝手里的玉白壶,庄珝笑着伸长手臂躲开。
叶勉瞪着他的眼睛晶亮无比,凶道:“给我!”
“想要?”
“要!”
“叫哥哥。”
叶勉想了好一会儿才道:“我不叫,再不叫的。”
庄珝挑了挑眉,“竟没醉透。”
“你给不给我?”
“给,”庄珝软道,“我喂你。”
说完微微托起叶勉的头,将壶嘴喂到叶勉唇边,叶勉得偿所愿,高兴地舒展着眉宇,就着庄珝的手咕嘟咕嘟喝了好几口。
随即懒洋洋地疏散着身子仰躺在那里,眼角和两颊遍布红晕,满意地看着庄珝傻笑,“好喝。”
庄珝摇了摇手里的玉白酒壶,不高兴道:“你将我的酒都吃光了。”
“啊!”叶勉面上一丝愧疚,紧张道:“一滴都没有了吗?”
“还有一滴。”
叶勉听了,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搪塞道:“那你便喝了吧。”
庄珝侧过头,定定地看着叶勉刚被寒潭香润泽过的水红色薄唇,上面还有一滴酒汁,犹如清晨的桃花瓣打着露水。
“好。”
轻轻应了一声后,便低头满足地吮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只写出这么多,先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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