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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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林家人都震惊了,痴痴傻傻的小舅子居然会喊人了。
不止会喊人,还知道跟姐夫聊天,说姐姐姐夫这么多年辛苦了,虽然有些句子说得很慢,甚至磕巴,可却条理分明,没见过他几个小时前的人,压根不相信是同一个人。
“咋咋就”张灵芝捂着嘴,眼泪簌簌的掉。
这个会说会笑的男人搂住她,叫她“姐”,还说起小时候的事,如果不是灵坤,他怎么会知道那些
乔大花把眼睛放埋头大吃的小花身上,若有所思。
林雨桐赶紧道“估计我舅舅那次受伤,脑袋里有瘀血,刚才磕地上把脑袋里的瘀血化开了”再啥压迫到记忆神经、语言中枢的,反正家里人也不懂,一听她是书上看来的,倒是半信半疑。
以后回了张家村要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万一杨乔顺那头找到关系了,也得跟上级部门交代一下虽然,雨桐觉着,恢复正常的舅舅,压根不需要啥救济了。
张灵坤很上道,看了她一眼,“对,我也觉着是这样,以前能听到你们说话,就是脑子里像有啥压着,说不出话来。”
乔大花“阿弥陀佛”几声,让伯娘赶紧拿香烛跪大门口拜谢菩萨,又放一串炮仗,杀一只大公鸡,用鸡血黏一小撮鸡毛在他脑门心。
老太太忙前忙后,倒是让张灵坤不好意思起来。
几个丫头渐渐发现,爸爸真的不一样了,用又害怕又惊喜的眼睛看着他。
此时的张灵坤,脑袋里却出现另一个跟她们十分相像的女人。他再也坐不住,想立马回家去。
乔大花急了,“回啥,深更半夜别乱,明儿让你姐夫送你们。”大家都理解他“病好”要第一时间见爹娘的心情,但天黑路远,谁也不放心。
这一夜,林雨桐激动得一夜睡不着。一会儿是“大笨蛋”舅舅,一会儿是狙击手张灵坤,一会儿又是野性难驯谁都不服的小花。
隔壁屋那父女五,也睡不着。
张灵芝体谅弟弟心情,将大梅的床搬过来,两床拼接成一张大床,准备了足够的干净柔软的被褥,让他们睡一处。
最大的大丫也才九岁,农村人也不讲究这些,况且张灵坤亏待女儿实在太多。一想起几个丫头在他眼皮子底下被那些小崽子欺负这么多年,他就气得拳头紧握。
来自父亲的保护缺席了这么多年,他不想再错过哪怕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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