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想好合适的说词,重重人群外已经有一道声音穿过来,冷冷到:“怕引起现在这样不必要的混乱。你们晚上都想一起加班是吗?”
成颜双手环胸,在五秒中内完成了驱散人群的壮举。
骆从映松了口气:“谢谢。”
“举手之劳,但也要收费的,一个字一百。”成颜走之前瞥了她一眼,“和那个混蛋还没联系呢?他现在可是直接神隐了,有些人不让他演不让他接工作,人可好,一个字都没有,关门回家睡觉了。”
天天盯着各路媒体消息的人一反常态,没有各种废话了,只是有些失神:“他很难过吧。”
成颜气噎:“你tm没救了,滚滚滚。”
说完才反应过来,骆从映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该滚的是自己,遂生气地踏着高跟鞋的声音离开了。
骆从映午休的时候一直趴在桌子上。
她不是没去找他,他家都去了好几次,可是三四次以后,前台跟她说慕钦已经很久没回这里了。
他公司附近每天都有一堆记者堵在附近,结果他们什么收获也没有。
当然,也有相当一部分敬业的,从她家楼下到写字楼底下,兢兢业业等着她。
骆从映每天上下班都要前后左右探一圈,才能研究出一条蜿蜒曲折进公司的路。就这样还被拍到了好几次,从路人到粉丝都发现慕钦说话真是不掺水分,说圈外人真是完完全全的圈外。
不少评论也很直接。
“她女朋友什么工作啊?住那个街区,我两年前搬出来的,很破的好吗,感觉慕钦也不怎么喜欢她啊。”
“除了被爆出来那次他们同过框吗?没有吧……可能就是炒作,谁有没有料啊?”
“我的妈,我偶像眼睛瞎了吗,我比这女的都好一万倍,到底哪里好?技术吗?”
……
刚开始看到她也不是特别能适应,后来眼不见为净,家和公司两点一线,看书刷剧睡觉,等着人们围观的热情散了,应该就好了。
可是左等右等等不到,他也不见踪影。
倒是慕辛袆,出现的很勤。
刚开始是电话,四五天后跟她视讯,然后从外地回来后两三天来看她一趟,带一大堆零食和冰激凌。
骆从映刚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咂摸了下,想起这么些天对方聊的话题天南海北,但有一个主题却是不变的:督促她吃药。
而且最开始就跟她摊明白了,说知道她有些心理焦虑的问题,慕钦跟她提过。
骆从映纵是有些无奈,但也没说什么。想要质问也总得有个对象,人都不知道在哪,十多天过去,她都有些心灰意冷了。
第一次发现,有工作再忙也忘不掉的事和人。
就算想分手,要离开,也要出现一次结个尾啊。
她觉得有点委屈,又会不自觉的反省这委屈是不是不对。
不知不觉过了半个月,又到了一个周五。
她在难得会准点的下班前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对方的声音她隐约感觉应该听过,可是想不起来,甚至他自报家门后,骆从映还在撑着头想,徐忱州,这名字有点熟……
“啊,”骆从映pia地拍着桌子,“红裤衩!”
上次在宴会上还把她裙子给挑了,后来好心提醒过她身边有内奸的事。
徐忱州磨了几秒牙,清咳了咳:“有个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个忙。”
在他们通电话的时候,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