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从她的嘴里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
以前不觉得自己有这么小气,结果发现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骆从映几乎喘不过气来,双手拍着他的腰,示意已经不行了,然后又在他腰际掐了一把。
慕钦:……
她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手的力道轻的像是羽毛挠痒,但却不由分说地窜过一道电流,一瞬间男人的黑眸微沉。
“冷吗?”
慕钦听话地暂时离开,帮她紧了下身上的西装外套,问道。
骆从映摇摇头,确实不怎么冷,虽然腿有点冻,但是……总觉得已经冻得无感了,她就没有当回事。
他的西裤面料若有若无地蹭着她光\裸\在外的小腿,有点麻,又有点痒。
没有再多话,慕钦打横把她抱起,走另一道门出去,带到了他的车上。
骆从映本来迷迷糊糊都快睡着了,一直闭着眼睛,结果到了封闭空间,感觉出暖和了,意识到自己换了地方,便垂死梦中惊坐起:“我的手机!手机没拿!在桌上……”
慕钦哭笑不得,打了一通电话叫人送下来,挂了电话就撑着头看她的睡相,怎么样都觉得诱惑又可爱,从光洁的额头到翘挺的鼻子,自然上扬的唇角像小猫一样,吻起来什么感觉他已经充分体会过了。
视线正无声继续滑下去时,车窗被笃笃笃敲了三下,突兀又响亮。
慕钦摇开窗户,意料之内的看见慕辛袆举着手机,玩味地冲他摇了摇,暧昧地笑:“反应好慢。不过哥哥,您可得忍着点啊,这可是家里的车,到时候被拍到车震就不好了……”
手机被一把拿了过去,慕钦面无表情的摇上车窗,从动作到神态都是“离我远一点”的意思。
慕辛袆在原地看着黑色卡宴离开,叹息了一声,真是单身的妹妹不如狗啊。
转而一想,心里有有点同情起来这个预备二嫂。
她年少时候别的不说,整个人看上去乖巧的要命,也就催慕钦学习时稍微凶一丢丢,其他时候软萌安静,现在虽然气质变了不少,本质却还是那样的,令人印象深刻的静然。
简而言之,就不像是经常运动、体质上佳、能跟慕钦抗衡的人,可别被她那没分寸的二哥给欺负死了。
骆从映倒没死,不过已经差不多了。
她在陌生的环境醒来,因为脖子底下的枕头感觉不一样,所以一下就清醒了。
慕钦像场梦一样坐在她对面,床头灯幽幽的光照得他的脸晦暗不明。
但这个卧室的布局,又不是他独居的那一栋的样式。
正谨慎地观察着,骆从映耳边响起他淡然微哑的声音:“别看了,你没来过,这是另一个家。”
“噢……也是酒店公寓吗?”
“不是,我自己买的。”
他站起身来,走到桌旁,给她倒了一杯水递过去:“加了白糖的,醒醒酒。”
骆从映自知已经理亏了,赶紧接过水,顺便无力地辩解了一句:“那个,其实我没怎么醉,就是喝多了会困。”
慕钦在床边坐下,吓得她赶紧往里缩了缩,幸好这床也足够大的……
男人抱臂轻笑了下:“没怎么醉?你要看下视频,欣赏自己的杰作吗?没看出来你对唱歌造诣这么深啊,抱着人的裤腿就要唱洪湖水浪打浪,现在再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