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在乎,便是徐通自己也压根没在意过张家那几十条人命。
“大人,那姓高的虽然有靠山,可俗话说的话,县官不如现管,这小子再怎么强横,总是您手下。”
看到徐通一顿脾气发的差不多,才有心腹上前细声道,“只要他照常例交银子上来,您何苦跟这么个不懂礼数的乡下小子一般见识。”
“再说他既然能吞下那批铁器,又打点了总兵府和指挥使大人那里,说明他在鞑子那里也有门路,这铁器生意总归还是做得,大人还怕不能回本。”
听到心腹的话语,冷静下来的徐通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一时间倒是没有那么愤恨,只是心里面对高进始终心存芥蒂,难以释怀。
“可是这小子这般嚣张示威于我,难道就这么算了!”
“大人哪,咱们边地哪有那么多讲究,这总兵府下面桀骜不驯的将门不也多了去,这姓高的不好惹,就当是大人您养了条恶犬就是,只要银钱上不差……”
说话的心腹晓得徐通脾气,于是便开口说道,这才让徐通心里稍微好过一点,只当高进是自己门下恶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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