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可能会来吧...”
看着她的背影,越北寒笑出了声,明日她会来的。
......
林越在镖局等了数日,终于等来了一张用箭插在他卧房门上的纸条。
上面写道:若想保镖局无恙,请于未时独自前往云香酒楼一叙。
林越将纸条撕毁,心想着西越人终于有所动作,看来殿下他们在刺史府一切顺利。
到了未时,林越如约而至。
在雅间内坐了片刻,就见隔门被人推了开来。
“林越大当家,别来无恙啊。”
他转身看去,心下有些意外,怎会是他?
江郁早已料想到他的反应,今日他便是来当一个说客,说服他加入越北寒的阵营,“没错,是我。”
林越上一次见他还是在一年前,那时候他委托镖局来为他的货物走镖。
那批货物是运往西越的最东边,在路上两个月的时间让他们渐渐熟稔起来,没想到,他竟然是越北寒的人。
“郁兄,那纸条上写的是何意?你又为何以这种方式请我来酒楼?”
江郁没有立刻说明缘由,只是吩咐店小二上了一大桌子菜还有几壶烈酒。
他在酒杯中倒满酒递给他道:“越兄,正事先不急,我们先走一个。”
林越不动声色接过酒杯,他倒是要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越兄,我听说你们镖局被朝廷暂时勒令关门了?这对大伙可有什么影响?”
要是在以往,林越还真会相信他这是在关心他们镖局,眼下,他顺着他的话道:“原来郁兄也听闻了此事,现在生意不好做啊,大伙儿也确实惆怅...”
江郁有意无意道:“越兄可知这朝廷为何会突然下次命令?”
林越不确定道:“好像是因为什么朝廷重犯,也不知这是哪个镖局干出的事情,这不是诚心要连累我们众镖局吗...”
只见江郁连忙摆手,“越兄,错了错了,据我所知,朝廷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林越故作震惊道:“郁兄,你这是何意?”
江郁见状将朝廷官员如何暗中勾结,如何打压镖局以获得不菲之财,如何让民不聊生的举措通通给林越说了一遍。
林越听完沉吟了片刻,“郁兄,不瞒你说,我们镖局向来与朝廷井水不犯河水,可这次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些,你说说,他们做出如此寒心之举,让我们如何能维持个勉强的生计?”
他这么说,便是主动给了江郁说服他的机会,自从与殿下商议了这么一个计谋,他还真的想大展身手,杀他们于无形之中。
江郁见时候已经差不多,便有意无意道:“越兄,我也来向你交个底,今日我来就是想给你一个生计之法,并且还不仅限于此,就是不知道你想不想听了...”
林越沉住气,低声道:“郁兄你但说无妨。”
等江郁说完那个提议,林越的脸色变得更加深沉,“郁兄,这实在是一个大逆不道之举啊,卖国求荣的事情...”
江郁打断道:“越兄可不能这么说,朝廷腐败,我们这也是无奈之举,俗话说的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更何况,你还有这么一大家子要养活...”
他就说到这,接下来就看他识不识时务了。
林越有些担忧,他又道:“真的是那越国王爷派你来的,他会这么好心?”
“是啊,这真是件互利互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