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道“酒是你的,但酒坛是我的。”
余啸准备把这些酒都给权策喝,反正都是他自己的血,喝了刚好补回去。
一阵旋风刮过来,风生遥满头大汗地出现在他们面前,看到权策松了口气。“我说他到哪里去了,果然回来了!”
余啸看看风生遥,又看看挂在嘟嘟身上不省人事的权策,瞪大了眼睛,“他从你手上逃回来了?”
“也不能说逃吧。我又没把他绑起来,只是我没留神,他就不见了。”风生遥吞吞吐吐道。
余啸突然觉得权策必有过人之处,决定带着他离开酒铺。
她思索再三,还是在城外找了个地方,摆出泽幻珠,开启法阵,把权策丢在草地上,准备给他戒酒。
“没用的。他根本清醒不了。”风生遥道。回去的路上他都是用酒引着权策的,酒一喝完,他就跑了。
“我专治疑难杂症。”余啸拿了一个装过酒的大酒缸出来。她这酒缸虽然没有酒铺的大,但装一个人绰绰有余。
缸中装满了水,权策也被她丢在缸子里。余啸祭出双生火焰,包裹着酒缸烧起来。酒缸中残存的酒液被火烘烤,飘散出醇香。
嘟嘟问“你要煮酒鬼汤吗?”
余啸往缸中加入更多的水,“据说泡温泉对酒精中毒的人有好处。”
缸中的权策似乎也觉得很舒服,排开双臂,靠着酒缸壁,居然打起鼾来。
余啸撤去火焰,瞬间把整个酒坛都冻了起来。
权策昏昏沉沉间,猛觉身上一阵彻骨冰凉,像是被锥子扎了一下,全身一激凌,登时睁开了眼,嘴皮不停地哆嗦着,浑身颤抖。
余啸见他醒了过来,又加上双生火焰,很快把水煮暖了。权策一直茫然地看着下方的四人。
“权策,想喝酒吗?”余啸笑咪咪地问道。
权策愣愣地看着余啸,不知在想什么,半晌点了点头。
余啸一挥手,撤走火焰,冷冻酒缸一气呵成。
这回权策一直是醒着的,除了全身被冻得痛之外,有了恐惧的意识,不由叫出了声,在满是冰块的酒缸中挣扎。
“你有什么本事?”余啸问道。
权策突然哭了,“我没本事。”
余啸愣住,没想到两句话就把天聊死了,凶狠地说道“不许顶嘴!”
权策被冻了好一会儿,神识又清醒了几分,似乎有些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了,在酒缸中浮动了两下,道“我会炼丹。”
“你给我酒喝,我教你炼丹。”
余啸冷笑一声,又让他多享受了几次两重天,厉声问道“你到底说不说?”
“说,我说。”权策身上都是红色的斑块,不知是烫伤还是冻伤,皮肤下面像是有小虫子在爬一样,痒得难受,挠起来奇痛无比。
风生遥抓住余啸,压低声音问道“你这是在给他戒酒,还是拷问他?”
余啸一本正经道“这叫厌恶疗法。以后只要他一看到酒缸,闻到酒味,就会想起这些痛苦的遭遇。”
风生遥担忧地看了权策一眼,“我已经通知权公沃他儿子在我这里了,你别把他搞死了。”
余啸撇嘴,“哪那么容易就死了?”
“你的火是地灵火,冰是真冰。就算是完好的修士,被你这么折腾几下也得玩完,更何况是权策这种骨头都被酒泡酥了的。”
表面看起来只是起了点红斑,里面的内伤都不知怎么严重了。
风生遥看着权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