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济慈,“济慈,这是你俗家的瓜葛,自然要听你怎么说。”
济慈叹道“阿弥陀佛,罪孽,罪孽!本以为四大皆空,却不想原来尘缘未了。那洪和秋,当年我就觉得他心术不正,早知当初革了他的职,也不会惹出这般麻烦。一人做事一人当,大不了小僧就认了那莫须有的罪名,乖乖由他处置就是。”
萧常青忙道“那怎么行?先不说济慈大师忍受非人的折磨,就说那洪和秋,他的计划一方面是杀了济慈大师当上洪门门主,另一方面则是大大损伤神宇寺,以登上武林盟主的宝座啊。这人的野心不可预测,到时候当上武林盟主再满足不了他,说不定又想做皇帝了。”萧常青的话虽然有几分夸张,但是也不失其中的道理。人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并非牺牲就可以制止。计阳长长叹了口气,也是束手无策。这一次这样伤透脑筋,就好像是被洪和秋牵着鼻子走一样。
灵泉忽道“计施主,萧施主,你们想不想学兰新杵?”
计阳、萧常青俱是一怔,对视一眼,都是一头雾水。灵泉方丈适才说兰新杵是神宇寺不外传的神功,何以这个当口要传给他们两个外人。灵泉自然知道二人心中的疑惑,解释道“既然洪左使一口咬定杀人的手法是本寺兰新杵,想要以此加罪本寺子弟,那我们就给他来个偷梁换柱。你们二人学了本寺兰新杵,老衲就可以说你二人是我的关门弟子,因为管教不加纵使胡闹,不想酿成大祸,让他们凡事都冲着老衲来便是。这样,洪左使就不能怪罪本寺其他子弟了,更不能擒拿济慈。不过,这条计策恐怕是要委屈二位施主了,不知二位可愿意接受?”
“怎会不愿,只是要大师接受这莫须有的罪名……”
“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济慈是我的弟子,我为他解决俗家的纠葛,也是助他早日修成正果啊。萧施主、计施主,你二位即刻随我前来,我先把兰新杵的要旨传授你们。”
三人很快离去了,留下济慈一个人坐在蒲团上沉默不语,黝黑的面庞此刻却显得黯然失色。济慈颤抖着双手合十,一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