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兴味,他目前只是一个做的比较成功的生意人,这种成功也只是在江州城内来说,甫一的了贵人的青眼,想要抬举他,一般人都会喜不自胜。
还有人托门路找关系,奉上大笔金银和美女,甚至自己女儿都献上,就是为了得到贵人的庇佑,被贵人纳入门下。
身在内宅的傅莹莹居然觉着不好,还心生恐惧?
“说说看,这是关乎咱们家的大事,夫妻一体,莹莹,说说你的想法。”
听到夫君这么说,又是熟悉的鼓励,傅莹莹咬了咬下唇,“我只是觉得,他们既然要夫君为他办事,为何还要我们举家迁往京城?那样岂不是沦为……人质?”
男人办事肯定是要大江南北的跑,更何况王府那边说了要把绸缎庄开遍全国。
那她和孩子呢?
这套路……怎么这么像是玩弄权谋的味道呢?
“可我想不明白,王府呢,宰相门前七品官,王府的名号报上来威慑力更是难以想象。怎么就把咱们家看在眼里了?京城里那么多达官贵人,再不济地方上还有豪富之家愿意挤破头给孝敬,怎么就盯上我们家……或者是盯上我夫君了呢?”
傅莹莹上下打量着男人,无一处不好,一表人才相貌俊朗,出入行事都没有什么可指摘的地方。
要说能够讨得王爷欢心,以至于那高高在上手握权柄的王爷一心要扶持他,也是够勉强的,那就是……
“这是什么眼神?”谢知言哑然失笑,伸手捏了捏她的侧脸,知道她是想歪了。
“或许,王府里有什么女眷?”
郡主县主的,万一相中了夫君,也不是不可能。
傅莹莹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更大,伸手打掉谢知言的手,眼睛微微眯起,“合着夫君是专门来看我笑话的,大好的前程等着您,做什么来问我一个后宅妇人?”
“夫人这是醋了?”谢知言俯下身,凑近她,语调低沉,“看来是老爷我最近表现不够好,以至于在夫人心中,我还有剩余精力可以用到其他女人身上。”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傅莹莹瞪了他一眼,也觉得自己有些想太多。
当然,晚上的表现也是判断标准之一,按照这么个殷勤劲头,的确没有多余的精力了。
“我先看看,不行我自己再去京城一趟,想要我谢府拉入京城那个大漩涡是不成的,”谢知言严肃起来,心里并没有掉以轻心,“我心中的疑惑和夫人相同,究竟我们谢家有什么可供庆王府看上的?”
“好,夫君既然做了决定,那我们也要准备起来了,免得事到临头措手不及。”
傅莹莹神色也凝重起来,如果真的惹怒了贵人,降罪下来,最起码要保住孩子,而只有她在,才能更好的保护孩子。
王府里派来的人还在府里,瞬间府中气氛有些紧张。
那人自诩王府出身,根本不把谢知言放在眼里,在谢知言安排的行程中,日日都是美酒佳人,奢靡享受,很快便无暇关注谢府的动向。
谢知言处理掉了一些小铺子,只保留了最大的绸缎庄。
夫妻两个开诚布公的谈过心之后,傅莹莹也开始了内宅人员的安排。
让王嬷嬷以身子不适的理由在庄子上养病,安排如意等一批不惹眼的下人进驻到庄子上做准备。在城南鱼龙混杂的地方买了个不起眼的小宅子,库房里笨重的东西不易挪动,只把轻巧值钱的给转移到了那里,又安排人亲自看守。
尤其是婴儿用品,王嬷嬷领着丫鬟到达以后,便开始缝制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