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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身世不堪
,也不得不防。宁将军还是不便参与了。”

    一些臣子纷纷附和,认为宁泽清的意见不妥,多数还是那些抗了聘礼却被拦在门外的人。

    宁泽清不为所动,似乎他们的言语不能影响到他。

    政王敲着手指,一直思索着。谁都有道理,可究竟该如何呢?

    “屈将军,派你去将百族军各国安抚好,不得让他们参与进春秋宴席中。其他的事,便再看吧。若是猜测错了,反倒让人抓住把柄。”

    屈明离按旨意传书于各国,旁敲侧击关于宴席之事,多数族国皆回信对此无意,还有少部分并未有反应。

    而关于宁泽清的传闻,在都中渐渐传开了。

    原先知其并非子袭人的只是少数,后来越发多的臣子知道了他的原籍,一下子对其避让不及,纷纷议论,胡乱猜忌。

    他为何早年间便抛弃母国来到子袭?

    从前,与这国的纷争曾动过武,还是宁泽清亲自领军,大拜对方。

    他又是怀着何种心意做着此事?他杀害同胞时又怎么下得去手?

    大家对宁泽清的看法渐渐变得扭曲起来,认为他是一个残忍的、不择手段的人。

    这些传言传至民间,便愈演愈烈,说宁泽清是卖母国向子袭求荣之人,他手下有无数无辜百姓的鲜血,还有人道,他是安插于子袭中的细作,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报母国之仇。

    一时间,宁府门口被人砸了许多污秽之物,皆是愚昧百姓对他的唾弃,连隔街的屈府也受到些侵害。

    乌清笙每日皱眉,令人清扫庭门,抱怨一二。

    宁泽清却不甚在意:“百姓的耳朵没什么分辨是非的功能,听见是风便觉得雨要来了,不必在意。”

    乌清笙叹言道:“你所作所为,皆是为了他们。可他们并不知情,反而怨你。你就不恨?”

    宁泽清眼中藏着深色:“我只恨能力有限,能安定四方,却不能提升他们的理智。”

    到了朝上,众臣对宁泽清的排挤更甚。

    无论宁泽清提出如何的言论,都有人反对之。所因皆是他身份之意。

    政王言道:“宁将军为子袭鞠躬尽瘁许久,怎么就会别有二心呢。”

    其余臣子埋头道:“从前之事,不得尽信。人之转性,皆在一念之间,不可不防,不可不防。”

    屈明离听了也是气恼,却对那些以文渐为首的老头无可奈何。

    似乎是老天看不过,不仅是对宁泽清身世做文章,甚至还有了他勾结别国的“实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