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江姝芳指着她,气的说不出话来。
二姨娘讽刺的笑了笑,伸手摸了摸自己头上老爷新赏赐的簪子,大摇大摆的走了。
江姝芳看着二姨娘的背影,眼睛全是恨意,心里恨道,“看你得意多久。”
二姨娘才不管她怎么想,她就是瞧不惯江姝芳那样子。
也就水家那丫头从小没个娘亲教导,性子单纯的很,被她那副模样骗的团团转。
她身后的丫鬟毕娟小声开口道,“姨娘,咱们其实没必要和二小姐这样不对付的”
二姨娘看了一眼自己的贴身婢女,讽刺道,“你看见哪家大家小姐天天去开口骗吃骗喝骗首饰的吗?”
毕娟摇摇头。
“你姨娘我就算分了权去,可咱们府上还能少吃少穿嫡小姐了?就没见哪家嫡小姐这番模样,我就是瞧不上她那副样子,当了婊子还要立贞节牌坊,你没看见每每水府那位小姐过来找她玩时,她是什么模样?和金府高府那几个小姐在一起又是什么模样?”
毕娟想了想,叹了口气继续劝道,“可二小姐到底是咱们府上的小姐啊,那水小姐再好也和咱们没关系。”
二姨娘讽刺一哼,开口道,“是没关系,可我就看不惯她那副样子,就见不得那般虚伪的人。”
这头的江姝芳气得牙痒痒,她三两步跑去自己母亲房子哭诉。
江夫人性子羸弱,模样普通,只得抱着自己闺女好生哄着。
丫鬟珠儿站在外头,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很多次了。
自家小姐虽是长史嫡幼女,可实际上日子并不算多么舒心。
府上夫人原先生有两女一子,可大少爷前几年意外在夫人母家丢了性命。
夫人再未有孕,大少爷又是府上唯一的男丁,从此老爷夫人的感情陷入冰点。
老爷往后院二姨娘的院子常住,后院二姨娘分了掌家实权去。
夫人性子羸弱,沉溺在自责之中,若是要挣一挣实权就能回来了,可夫人就是不挣。
如今她跟着小姐的日子实在不好过。
江姝芳哭诉了许久,她知道没用,江夫人又劝了她一会,左右不过两句叫她忍耐,她明着点点头,心里恨毒了那二姨娘,要不是父亲护着她,她早就!早就要了那贱婢的命。
江姝芳从母亲房中告辞,这么一搅合也不想出门了,派人送了口信,请金府的金小姐过来。
金府的小姐来的很快,她和送口信的丫鬟一同过来的。
金惠穿着一身鹅黄色罗裙,她人有些胖,模样普通,和江姝芳站在一起,完全被当成了绿叶。
两人坐在江姝芳的房中,金惠看见了洗干净的果子,挑了一颗橘子剥开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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