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他实在憋不住所以才换人替他看着,飞快跑到边角解决,可没想到回来信誓旦旦说替他看着的人早已不知跑到哪里去,而帐篷里不知闯入了什么人。
他听了半晌,只是模糊间听到有两个人的声音,但到底说得什么话,却一个字也没听清。
他心里惶恐,只得靠近再靠近,又再心里嘀咕,到底要不要进去请罪,就在他心里七上八下的时候,忽然听到立马传来陶军师的声音,“外面是什么人?唯唯诺诺在干什么。”
声音不大,甚至和和气气的,但听到那小士兵的耳朵里,却好像谁猛然刺了他一刀,他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小心翼翼地掀起帘子的一角,往里面看去,此时,陶军师正立在长桌前,而一旁他常做的虎榻上坐了一个人,那人穿着打扮与他倒是差不多,但却十分面生,不像是他们营队的人,但他的姿态气势却与陶军师差不多,懒洋洋地斜着身在躺在虎塌上,手甚至还时不时抚着虎塌上的虎爪。
他心里惊诧,不知这人是何来路,又不知自己该如何处置,只得瞪大双眼盯着穷奇。
梼杌见这小兵呆若木鸡一般盯着穷奇,脸上的笑收了几分,“你看什么呢?”
那小兵忙反应过来,结结巴巴道:“这……这人……小人刚刚小解去了,所以才让他跑掉大人您的帐内,这人我瞧着脸生,所以,所以就……”
梼杌懒得听他在这儿长篇大论,便打断道:“这位是我的一位旧友,莫说你不在,你就算在,也拦不住他,行了,去打壶羊奶酒,再弄两个小菜送来。”
那小兵应了差事,心里长舒一口气,难得今日陶军师没有罚他。
待那小兵退下后,方听到穷奇笑道:“这你大人看起来还挺威风凛凛的。”
梼杌也笑:“我在这蛮夷之地,就算再威风,也比不上大周堂堂的穷桑真人不是么。”
穷奇道:“算了,算了,同你说这些,是真没意思,还是说回前面的话题,饕餮那家伙,我怀疑他就在京城,可是不知为什么,我一直没有寻到他的踪迹,你知道的,他之前喜欢的那女人的转世,可一直都在京城,这些日子那女人和饕餮的手下好像一直都在找人,但也无功而返,你说这饕餮究竟是故意躲起来,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梼杌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道:“若是我记得没错,他从你那儿逃出来的时候,可受了重伤。不过说真的,我要是饕餮那家伙,既然好不容易逃出你这个魔爪,又何必深入虎滩呢。找个地方安安生生躲起来不好么?”
穷奇大笑道:“梼杌,我们和饕餮那么多年,就算他现在变得翻脸不认人,可难道你还不知他的性子么,一旦认准的事,就算是死,也要达成的,不是么。就像当初,答应了天界那群家伙,说什么要抵御四方,护民安平,这些年就这么做了,还有喜欢那丫头,这么些年,听说投胎转世,连魂魄都不全了,可还那么执迷不悔。而他早就下了阻挡我的决心,你觉得他会当缩头乌龟么?”
“不会。”梼杌肯定的答道。
穷奇受了笑,又道:“不过,这当中也不是没有变数,你可知,饕餮逃出来之前,被他封印起来的恶,可是被我放了出来,所以我在想,或许他被那一半折磨地爬不起来也是可能的。更何况娇娆那女人还在身上种下了无药可解的噬心蛊之毒。想想真是可惜啊,就这么让饕餮那家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