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卿又自言自语道:“算了,反正真有什么话,他应该会告诉小九,我想他应该不是无缘无故跑这一趟。”
阎憩确实不是无缘无故跑这一趟,此时,他和姜九正坐在房中,姜九正在泡茶,淡淡的茶香在屋里飘散,阎憩嗅了嗅鼻子,然后笑道:“我还以为你会用酒招待,没想到竟然是茶。可惜,我喝茶跟喝水一样,品不出所以然来。”
说完又凑近姜九,上下打量,然后啧啧道:“看来我果然没猜错,你果然发生了大事,刚才在外面小陆那丫头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就算没事儿也能瞧出点事来。”
姜九淡淡道:“她又不知道你来做什么,自然难免有些顾虑,不过一个小姑娘,心里也藏不住事。”
阎憩往凳子上一坐,道:“哼,亏我还当过她几天师傅,她对我还心有顾虑,至于么,我要真想做什么,还巴巴跑来干什么。”
姜九轻笑一声,道:“那你到底来做什么呢。”
“我?”阎憩眼睛咕噜噜转了一圈,道:“我来是提醒你,想活命,趁早躲远些。”
阎憩这话说得很随意,也很清楚明白,姜九看着面前这个看似天真的大男孩,半晌才轻笑一声:“我能知道为什么么?”
阎憩瘫到椅子上,看着对面风轻云淡,但脸色却有些苍白的男人,耸肩道:“这还用我说么,你瞧瞧你现在这副样子,难怪你连门都不敢出,你觉得你能斗得过那人么?”
“那人?那人是谁?”姜九盯牢阎憩问。
“我哪知道那人是谁,我不过听说有人想对你下手,要不是念在吃了你们六记斋那么多顿饭,我还是小陆那丫头的师傅,我才懒得啰嗦这么多。”阎憩不耐烦道。
“你既然连那人是谁都不知道,我又何必信你说得这些话。”姜九端起茶盏轻轻饮了一口。
“欸,饕餮,你真是好心当驴肝肺,我问你,这些日子,你是不是被人抓起来了,还受了重伤?”阎憩生气道。
“是又如何,那是穷奇下的手,我和他的渊源不用你说吧。”姜九淡淡道。
“你啊你,难道你就没怀疑穷奇做得这些事都是有人指使?”阎憩又问。
“这些你又是从哪里知道的。”姜九目光炯炯问向阎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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