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像穷桑这样的人在背后,他们……”纵然是窦渊,心中的那些疑虑也不敢轻易地说出来,当然,他话虽然只说了半句,但祝钰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的。
“这个……”祝钰也没了少有的笃定,沉吟了半天,才抬头望向窦渊,“他们虽然有他们的谋划,但是三界六道,总有他应有的秩序,某些人想破坏,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破坏的。这凡间之事,就像是一局棋,你以为你是下棋的人,但也许你只是这棋盘上的一个棋子。你,我,甚至穷桑,姜九,我们全都是棋子。只是就算是一粒微不足道的棋子,有时也能影响整盘棋局的输赢。所以,我们只用做我们该做的。”
“我明白了。就像人不与天斗,但人总是要斗的。”窦渊显然明白了祝钰的棋盘与棋子之说。
倒是一旁的郑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眼睛在窦渊和祝钰两人身上来来**半天,还是没忍住,“那个,你们打什么哑谜呢,什么棋盘棋子,我怎么都听不懂。”
“郑铎,”窦渊的耐性终于被磨完了,淡淡吩咐道:“京城里面先不用着急派人混入,不过辽军和汝南军的动向必须让人好好盯着,尤其是若是辽军那边派人向京城递消息,务必要把信截下来。”
“信的事,还是我想办法,他恐怕不行。”祝钰不等郑铎回话,已然接上话。
“你不要小看人,大不了,大不了我亲自去,还怕劫不来信。”郑铎不满道。
“那也行,只要你确保这信仍然能安然无恙地送入京城,不被那送信的人发现,我是没什么意见。”祝钰淡淡道。
“这个……”郑铎吞吐着盯着窦渊和祝钰看了两眼,然后咽了口吐沫,回道:“没问题,肯定没问题。”
“那你还不赶紧去办?若是晚了,误了事,我拿你是问。”窦渊瞧着拍着胸脯的郑铎,又道。
“啊,这个,行,我这就去!”郑铎接下了差事,见老大急着赶人,只得起身。
“还有,”窦渊又唤住他,“祝先生说得这些事,一个字都不能往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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