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主意到阎憩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只见他斥道“什么叫好像是饕餮,饕餮那家伙不可能会害人的,一定是有人冒充他,我一问就能问个清楚!”
“可是,阎少爷,判官老爷说得还会有错么?”鬼差摸着后脑勺疑惑道,只是不明白阎憩为何这般生气。
”好像!好像!你没听说是好像么,你若是饕餮那妖怪,你会这般大摇大摆现着真身吃人么!”阎憩辩驳道。
“这倒也是,不过说不定那饕餮疯了也说不定,又或者他……他不在乎?怎么说毕竟是饕餮啊,当年四凶大闹天界的事可也是传了许多年不是……”鬼差又道。
“错错错!行了!不用说了,我找那家伙问问不就不得了!我去去就回来,你同老阎头说一声!”阎憩打断那鬼差的话,不耐烦回道。
“可是,阎罗王不让少爷你……乱跑!”那鬼差的话还未说完,便见到阎憩已然消失在面前。
“诶诶!阎少爷,你走了让我回去可怎么交代啊!”鬼差不明白这阎憩怎么好端端就生了气,一溜烟人又不见了,原本阎憩就一直被阎罗王禁足,可是这些日子,因为凡间突生这些事,地府忙里忙完都快乱套了,人手也极为短缺,阎憩少爷自然也就解了禁令,跟着忙前忙会,倒也尽责。
这眼瞧着人间妖怪不见了,战事要停了,阎憩一言不合就又溜走了,还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鬼差连连摇头,一张脸耷拉着,心里盘算着回去怎么同老爷交代。
这边鬼差正发愁,那边阎憩早就在京城内外跑了个遍,头一个去的就是六记斋,可惜的是六记斋早成了废墟,若不是六记斋的牌匾散在废墟之中,恐怕他都认不出那地方是六记斋。
他在六记斋里翻翻捡捡,东西全在,甚至连酒也全在,可惜大部分都被打碎了,满目狼藉,他更能确定,这杀人的不会是饕餮,那家伙那么珍视他的六记斋,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把他毁坏呢?
那杀人的到底是谁?六记斋的众人又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