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说你善谋略,可惜抱歉,本宫却觉得你是一个异常愚蠢的女子。”
“之所以会放你一马,不是因为本宫心存什么,而是你这种人不配本宫动手。”
“本宫今日便告诉你,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如若老老实实,便能多活一阵儿,毕竟生命来之不易,且行且珍惜。”
木流光没有在夏欢眧这里讨到任何的好处,甚至还被人讽刺了一番,她被夏欢眧说的哑口无言,她甚至不知道该说来反驳夏欢眧那些谬论。
等到木流光走之后,夏欢眧身边的人这才开口说道,“主子,这里的事情是否要写信告诉王上?”
“此事不必跟王上说,不过给王上带给信,他若是夜晚巡查西北三百里处的树林,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那地方可是木流光要回去大军的必经之路,侍女心里知道夏欢眧是在乎傅啸的,但是之前傅啸因为萧素的事情惩治了夏欢眧,娘娘心里面还是有气的。
夏欢眧看了看她,“怎么?你刚刚可是在担心本宫会答应那女子的主意?”
“奴婢不敢。”
夏欢眧笑了笑,“他虽然待我不好,但也不坏,本宫在这深宫当中,除了日日盼着他回来之外,便也没有什么乐趣了。”
“娘娘深明大义,是我西诏之福,娘娘为何不在信中一并说了,那样王上或许会对您有所改观。”
“本宫要的从来都不是他的有所改观,本宫以往有错,那本宫就改,若是不是心甘情愿,谁要啊。”夏欢眧重新靠在软榻上,“一会儿去问问侍卫,难道这皇宫就变成谁都可以出入了吗?如果干不好差事,不如去慎刑司送饭去。”
“是,娘娘,奴婢一会儿就去问。”
慎刑司是西诏掌管刑罚的地方,那里归着西诏王掌管,自从傅啸离开之后,便由风诺代为掌管,可是现在风诺也不在朝中,这一切都落在了夏欢眧的手中。
当然这些都是傅啸默许的。
因为以前的儿时情谊,又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傅啸对于夏欢眧总是多一分宽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旁人眼中,夏欢眧被傅啸无条件地信任着。
可是夏欢眧清楚地知道,傅啸心里有一个人,那个人不属于他,可是他依旧着迷。
感情之事最为弄人,叫人笑话,也叫自己笑话。
夏欢眧看着这空荡荡的宫殿低低地笑了起来,其实啊,刚刚她是真的心动了,她也很想去卑鄙一把,毕竟当初自己也是为了得到傅啸不择手段的人。
刚刚在木流光面前说的话,自己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笑。
骗人却骗不了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