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重视我了?”穿着宫装的苏阮束着高腰,小腿翘在陆朝宗的靠椅扶手上,宽大的裙裾散开,将陆朝宗圈在了靠椅内。
沾着墨汁的狼毫笔半干,被苏阮戳在陆朝宗的衣襟处,晕开一层暗渍,黑乎乎的就像晕染开始的绣纹。
陆朝宗低笑,抬手夹住那支狼毫笔。
苏阮使劲抽了抽,没抽开,索性把那只狼毫笔给了他。
把玩着手里的狼毫笔,陆朝宗用指尖触了触那墨汁。浓稠的墨汁粘在白皙的指尖上,被陆朝宗擦开,乌黑一片,犹如他此刻的眸色,暗沉沉的让人猜不到心思。
“阿阮穿这宫装,真是不错。”低哑的嗓音缓慢开口,带着玉质相触之声,暖烘烘的伴着热气传进苏阮耳中。
苏阮蹙眉,“若不是我过来,你是不是就要与那宫娥只羡鸳鸯不羡仙了?我瞧着那宫娥姿貌甚美,对你也是有情有义的。”
说到这里,苏阮不免又生了一股气。
就刚才那宫娥看她的模样,就像是她抢了她的窝似得,还拿自个儿出来压人。也不想想,这鸠占鹊巢的到底是谁,哼!
“那大宫女随了我五年。”把手里的狼毫笔放到书案上,陆朝宗笑道“来时将你那只羊毫笔也拿来,正好凑成一对。”
“谁要与你凑成一对,我不嫁了。”说完,苏阮提着宫装起身,但还没走几步,就被陆朝宗给拽住了束带。
束带裹在苏阮的腰上,她的腰极细,裹了一圈又一圈,而陆朝宗伸手时,苏阮又走的急,那束带被抽开,带着苏阮一圈又一圈的转回了陆朝宗怀里。
搂着怀里的苏阮,陆朝宗绕着那束带,神色晦暗不明,“阿阮若是不喜,那便打发了去了。”
苏阮噘着小嘴不说话,良久后才闷闷道“陆朝宗,你说我们日后成了婚,会不会像南平县主和镇国侯一样?”
“不会。”陆朝宗搂着怀里的苏阮,哑着声音道“我将所有的一切都给你,如若负你,便让我带着这锦绣江山,一同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