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南风馆怕不是要被拆,而是要与她一般尸骨无存了。
“怕什么!把脑袋抬起来!”苏惠苒心里头还存着气,抓着苏阮的力气极大,直接就半拎半托的把人给带了进去。
苏阮躲在苏惠苒身后,看着那一身宽袍的老板敷着脂粉,笑眯眯的迎上来,身上带着浓厚的脂粉气。“两位夫人可是头一次来?不知是要听曲呢,还是……”
“把你们最好的小倌都给我叫过来。”苏惠苒豪气的挥手,从宽袖内掏出一大叠的银票。
那老板瞧见银票,一双眼都亮了,赶紧让那些小倌出来招呼。
“大姐,你哪处来的那么多钱啊?”
“那混蛋背着我藏了私库!”苏惠苒说完,伸手搭住一个路过小倌的肩膀。
苏阮眼看那些涂脂抹粉的男子围上来,赶紧缩到了苏惠苒身旁,然后使劲的推开那触上自己胳膊的小倌,“再碰一下,当心你的狗爪子。”
那个小倌被苏阮陡然爆发出来的气势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旁边站了站。
眼前终于干净了,苏阮转头想寻苏惠苒,却发现这个女人一手挽着小倌,一手拎着手里的酒壶正在被推搡着往楼上去。
“哎!大姐。”苏阮急匆匆的追上去,听到苏惠苒在大吼,“鸟,我要看鸟!”
苏阮伸手拉住苏惠苒,看着她只片刻就酒气熏天的样子,无奈扶额道“回去再看,回去就给你看。”
“不,我现在就要看。”苏惠苒伸手抓住一个小倌,然后盯着他嘻嘻笑道“鸟,给我看鸟……”
那小倌面红耳赤的低头,声音嗡嗡道“在,在这处不大好吧。”
苏阮瞪眼瞧向那小倌,面色大惊。到底是什么鸟啊!
“大姐,回去吧。”苏阮可怜兮兮的拽着苏惠苒,可却根本就拽不住吃醉了酒的苏惠苒。
苏惠苒拥着小倌往楼上去,却是突然瞧见了那靠在栏杆处的男子,然后歪头笑道“这不错,就要他了。”
苏阮顺着苏惠苒的手指方向看去,一瞬就瞪大了眼。
那不是……厉蕴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