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隔的特拉布宗大公的生死,和他们又有多大关系?到时候,再等着听他们大喊杀死异教徒的口号发起拼死抵抗吗?”法拉赫半怒道,“机会是转瞬即逝的,我们只有等目前矛盾最深的时候突然发起攻击,才能起到突袭的效果,才能对城内守军和平民的士气造成最直接的打击!”
“将军……”
接下来的讨论实际上已经失去了意义,法拉赫的命令连夜传达到了每个士兵耳边。
次日,当滔天战鼓与号角的声音在特拉布宗城外响起时,天空中笼罩了多日的阴云正渐渐散开。
“看来不会下雨了……”利维亚现在全权负责着特拉布宗城的城防,而晴天,是他这几日唯一期待的东西。
一声令下之后,港区到城墙前线早已安排好的后勤民夫,立刻开始忙着搬运将奥斯曼人钉入坟场的最后一枚钉子。
当然,在法拉赫眼中,这次进攻也是胜券在握。
城墙上稀稀拉拉的守军,一个个神色惶恐,握着武器的手也在不停颤抖。虽然他们仍然在使用箭矢与**车展开还击,但效果显然欠佳。
这一切法拉赫自然都归结在了特拉布宗城前几日的**中。很快,战争就将进入尾声。罗马人胆小如鼠的军团和他们的指挥官将授首在奥斯曼伟大的士兵面前。
“攻城!”
投石器的操纵手们立刻砍断圣绳索,恐怖的巨石划过一段抛物线后生生砸在了城墙之上。地面随着这恐怖的冲击力开始颤抖,城墙上的守军也更加慌乱。
在箭矢的掩护下,工程兵迅速上前铺设云梯,作为廉价的奴兵成员,他们的生命对于其他士兵而言无足轻重,因此进行的也是最为危险的工作。
沸油与落石毫无怜悯地在他们头顶直落而下,鲜血接触到滚油之后立刻爆发出了令人绝望的呲响。
温度如此之高的液体一与皮肤接触便能闻到一股焦香,紧接着就是血肉模糊、甚至皮肉分离。但奴兵们依然前赴后继地尝试着将云梯架设到城墙上。与此同时,第二轮抛石装填完毕,再一次对城头展开了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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