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约翰怒极反笑“分散?奥斯曼人大军压境,在知道盖布泽尔迅速沦陷之后,你甚至一点收缩防御的想法都没有?等着所有要塞城防被奥斯曼人各个击破吗?还是你这个蠢货认为三百多人防守的割喉堡要塞,能比四百多人的盖布泽尔更容易防守?”
“陛下……”
“闭嘴!现在就派斥候去调集所有能联系上的军队,包括守军和佣兵,除了割喉堡周围的堡垒,放弃其余所有外围防线!”
“那些粮草装备和辎重……还有我们在局部战斗中抓获的奥斯曼俘虏……”
奥西尼此时也已经被帕尼托弄得有些哭笑不得,看来帝国在小亚细亚守将的安排上实在有些不妥。或许当初为了妥协,将这里交给了禁卫军的后嗣,但现在看来,费拉不堪的禁卫军指挥官永远能直接或间接地带领帝国走向崩溃。
“你要做的是执行命令!约翰·巴列奥略陛下从踏上小亚细亚这一刻开始接管所有防务!”索菲雅漠然地看了一眼仍跪伏在地的帕尼托,“你现在,与他们一样,都是士兵。”
帕尼托的反应让约翰极度担心在小亚细亚帝国能建立的具体防守力量究竟有多少。随着船只共同抵达割喉堡的轻骑兵已经第一时间被他安排前往各处侦查敌情。现在帝国对奥斯曼人的动向一无所知,这个时候冒险集结部队,也有遭到伏击而被一网打尽的风险。
可以说,帕尼托后知后觉的指挥让此时的帝国陷入了极大的被动。此时割喉堡还没有被包围,已经是一个最好的消息,一旦奥斯曼大军带着攻城火炮靠近城墙,那么突围或是固守,都会变得极其困难,帝国曾经在小亚细亚用鲜血光复的土地也将会迅速易手。
“哥哥……我们必须要向君士坦丁陛下要求更多援助。这个时候再收缩防守已经太晚了,我们根本不知道还能聚集多少人来防守这些要塞……”
约翰与奥西尼很快就取得了割喉堡的最高指挥权,帕尼托则在一旁战战兢兢地被一名世俗骑士监视着,思考着自己脑袋未来的命运。
“嗯……顺便,让父亲给埃及人写一封信。”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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