绔,但也做不出提了裤子就不认账的事。
“有什么事就说吧,别在那里笑笑笑的,笑得老子鸡皮疙瘩都出来了。”他一把将何庆搡开。
听到这话,何庆脸上当即闪过一抹难堪,到底脸皮是练出来的,也没当回事,而是就势哭哭啼啼将广和园抢自己戏园子生意的事说了出来。
何庆没敢隐瞒真相,他知道孙珩这人看起来玩世不恭,但从来不是个好糊弄的人,你实话实说他说不定念着旧情还能帮你,若是说谎,估计转头就会让人把他扔到大街上去。
当初这戏园子之所以能开,还是孙珩帮何庆开起来的,何庆想孙珩应该不会不管,且他素来也是个念旧情的人,虽然他们之间早就没那种关系了。
果不其然,孙珩听到这些话,只是浓眉一皱,几乎没有半分犹豫的道“不就是个戏园子,多大点儿事,爷明儿带人封了它去。”说着,他看向何庆,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这是最后一次,爷早说了咱俩断了,以后要是再这么”
不等孙珩说完,何庆赶忙一躬身,“孙爷您放心,以后庆儿再也不会这么不识趣地来打搅您了。”
孙珩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何庆自己就识趣地退下了。
直到这时,旁边那个身穿五城兵马司吏目衣裳的人才小声道“头儿,这酒还喝吗国公爷那边可是让你日日去当差,万万不能像以前那样点个卯就走。”
不等他说完,孙珩的眼睛就瞪了过来。这人差点以为自己脑袋要被瞪穿了,孙珩才扔了酒杯,刷的一下站了起来。
“走,还愣在这儿干甚”
这人忙不迭地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