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瞥了瞥张辽。张辽被自家七爷看得不由自主垂下头去,移开了视线,暗道自己多嘴了。
“从今以后……”苏景珩嘴角轻扬,显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她就是我的了。”
君璧当天夜里发起了高烧。苏景珩不仅命人找来了医生,而且还寻了位颇有名望的老大夫,将她从里到外检查了个遍。
身子倒是没有大问题,只不过虚了些,多是因为年幼时期没养好导致的。然而令人不解的是,她似乎被人下了慢性药,不至于对身体造成损害,却会让她四肢酸软无力,只要停药一段时间便能自行恢复。
老大夫说到此处,略停片刻,似乎在犹豫斟酌着什么。
苏景珩笑着说道:“秦大夫,她是我故交之妹,之前被人拐走了,今日总算是机缘巧合找了回来,但说无妨。”
秦大夫闻言,这才放下了心中的顾虑,捋着白白的胡须说道:“这位姑娘喝下过孕子汤,是味虎狼之药,不过好在她如今还是完璧之身。”
苏景珩听后微微眯了下眼,故作惊诧地问道:“这是何意?”
秦大夫只当苏景珩追问是心中关切,便毫无保留,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这药我曾经见人用过,是专门为不能生育又心急求子的女人备的。不过若是身体健全的女子服用,精血也会被孩子汲取,倒时候恐怕会对孕妇极为不利,甚至儿存母亡。”
秦大夫没有提到的是,据说这样生下的孩子格外聪颖健壮,且多是男胎,只不过传言大多夸张,又未经证实,他也就没多言。但是许多知道方子的大户人家,对此深信不疑,会用此法留子去母。
苏景珩心中了然,明白了易家所求,脸上神情突然变得格外愤怒,猛得一拍桌案,沉声说道:“岂有此理!”
秦大夫说完,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与他无关,眼看苏景珩暴怒,也不敢多留,急忙写下方子,就带着背药箱的小童离开了。
偌大的房间内,只剩下了苏景珩、君璧,还有两个照顾君璧佣人。
秦大夫走后,苏景珩也随即收起了震怒的表情。他缓缓走到君璧身边,若有所思地望着她。看起来,他又有新的乐子了。
君璧足足昏睡了一天一夜才清醒过来。两个佣人将她伺候得很是周到,即使她一直处于沉睡中,身上也是清清爽爽的,看来有人替她擦过身。她被换上了一件丝质长裙,顺滑细腻的面料,带着温柔的触感,很是舒服。
君璧刚刚醒来口干舌燥,佣人就捧起早就准备好的蜜水,一勺一勺地喂她喝下。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君璧虽然头不疼,喉咙也不难受,但是整个人还是懒洋洋软趴趴,几乎没什么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