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
厉笑好半晌才消化掉这惊人的消息,忽然快步走回门窗处,又细细检查了一下门窗,又扬声吩咐外头的守卫,加紧戒备,有任何风吹草动不可轻忽。
文臻一直盯着她的举动,见她这般,才稍稍放心。
她现在,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
“厉姑娘。”她轻声道,“殿下已经昏迷快五天了,我没有办法……你这里,可有什么好药吗?”
她寄希望于厉笑。燕绥身上没带他师门的药,她逃到马车上时也没来得及抓到什么好药,但是厉笑既然是方袖客的未婚妻,方袖客是方人和名义上的孙女,必然学会了那老怪医一手医术,按说也应该会有一些灵丹妙药,作为聘礼送给厉笑。
厉笑听她说了燕绥症状,思索一下道:“这似乎有点像风眩血淤之症,我记得易铭给过的药当中似乎确实有对症这个的……对了,她还教过我一套金针散淤的针法呢!”
文臻大喜。正要请她施术,却见厉笑为难地看她一眼,“那针是特制的,我前天拿出来看被戳了嫌烦,又扔回给了易铭,应该在他那里……”
文臻:“……”
姑娘们你的公主病得治!
“怎么办……怎么办……”厉笑愁眉苦脸地团团转,“没那套针不行啊,可我现在,可我现在不敢……不想进他的卧房……他卧房里听说好多可怕的机关……”
“那就我进吧。”
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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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这一波结束!
下一波十二点,应该也是最后一波了!
前方高能预警!二嫁!
累成狗的老桂在呼喊:你们的票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