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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有事夫君服其劳
放下书卷,看了看他,叹了口气,道:“阿岑,怎么这个年纪了,还在贪玩啊。”

    她语气中并无责备,眉宇间却锁着淡淡的担忧。

    那少年阿岑不服气地道:“我没有贪玩,我文功课武功课都有每日完成的!”又摇晃老妇人的膝盖,“祖母,祖母,你且笑一笑嘛,我跑这么远来接你,很快就能到家了,你怎么还这么不欢喜呢。”

    那妇人又拿起书,道:“我的家在青州……你去罢,莫要吵我。也别说清静经的事,你什么时候真抄过?不都是小庆替你抄吗?”

    少年讪讪地笑一声,只得下车,回到自己车上,和自己的小厮小庆交代一声帮自己抄经,又和小庆说:“你说,祖母在外头这么多年,终于回家了,为什么还这么不快活呢?”

    小庆垂下眼,不敢回答。

    难道要他和少爷说,夫人和家主多年不合,为此长久独居青州,如今眼看家族出现危机,家主强制性地要求夫人回来,但夫人根本不想回那个家?

    他还想多活几年呢。

    他看着自家没心没肺的少爷,也有点愁。

    族中都在传,因为少爷是男丁中病状较轻的,家主在无法选择的情况下,也把少爷选为继承人,以应对即将到来的风暴和安抚族中惶惶不安的人心。

    就他来看,少爷这样的人做继承人,死得估计更快吧。

    那少年百无聊赖地站在车辕中,经过花丛采一朵花,经过灌木抓一把灌木,然后把那花那灌木到处乱扔,却又扔不远,马车顶上很快堆满了乱七八糟的花木,他又指着那些残叶枯枝,大叫:“生长!”然后自己被自己逗乐,嘻嘻哈哈笑成一团。

    小庆默默看着,摇摇头,认命地抱了扫帚去扫那些花枝。

    听见身后少爷在问他:“哎小庆,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练成宜王殿下那手世间万物皆为器的武功呢?又要怎么才能拥有令万物生长的能力呢?”

    “少爷。你能令河水瞬间解冻,狂风平地刮起,能用耳朵听书,用手指读字,你已经很了不起了。何必要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

    身后的少年在快活地笑,小庆默默将马车顶上的灌木扫下来。

    更重要的是,你何必要崇拜一个即将覆灭你家族的敌手呢?

    小傻子。

    ……

    晃动的马车停了下来,一个大夫拎着药箱下了车,一边道:“无事了。”一边吩咐一边的丫鬟,“那两人脸上身上都有泥,去打点水给擦洗一下吧。”

    丫鬟便去打水,人一下车,燕绥便在晃动的马车里睁开眼。

    马车很宽敞,文臻就睡在他对面,安安静静地,气色比先前好了一些。

    他们的伤都处理过了。这车队果然不是一般人家,有专门的大夫,还有专门的懂医理的婢子给文臻做的包扎。

    燕绥看了一圈,最终还是截掉了身上的包扎白布,取了一截四四方方的,给文臻和自己擦干净脸,在袖子里摸了摸,又摸了摸,几次摸空之后又想了一会,最后才在贴身里衣的袖子贴边里摸出一卷薄薄的皮状物。

    燕绥一向不喜欢袖子里带任何东西,但很多时候又喜欢甩掉护卫独往独来,护卫们为了他出行方便,又不影响他的穿衣感觉,没少费心思,在他衣服的各个角落里安排一些必须的用具,武器什么的不用,燕绥天资非凡,擅长以万物为武器,就没有他到手不会用的,但银票啊面具啊什么的,中文会将银票折叠直接卡进燕绥外衣的饰边,而英语则将面具做得尽量薄,卷起来,贴在燕绥内衣的袖口。

    燕绥的外衣已经给文臻换了,文臻那时候自然不可能细细搜检到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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