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不一样了,您此去非常危险,我不能令公子枉送了性命。”
“夫人也说,长川易家和当年不一样了,让我猜猜,是哪里不一样了。嗯,是长川易家的恶病越发严重,已经快到了家族灭绝的程度了,所以在这种情形下,长川易家越发警惕紧张,生怕我西川易乘虚而入,修好合并为假,吞并抢夺为真,所以绝不会答应重修旧好,是吗?”
“传言里西川易家小公子才智绝伦,今日一见,果然名下无虚。”段夫人望定燕绥,忽然笑了,眼神欣赏,“原本我还有几分疑惑担心,只是一想,这个提议想在西川易家通过其实也是不容易的,初任家主,便能力排众议,定下足可影响西川易家未来的大策,且亲赴长川谈判,除了易铭,还有谁能有这般眼光胆量和气度呢?”
文臻暗搓搓想,有啊,你面前就有一个。
装谁像谁,想骗谁骗谁。
真正的易铭,可比不上燕绥,虽然确实聪慧,但绝没有燕绥这样的大局观。
只适合在西川易家范围内斗斗,现在想必还在焦头烂额地应付那些质疑她性别的反对派呢。
其实燕绥的想法如果易铭真的能做到,吞并了长川,那她就真的能永远站稳脚跟了。
可是燕绥,天下只有一个。
这位段夫人,看样子并没有住在长川主城,一直在外独自居住,所以虽然匆匆赶回长川主城,但并不清楚宜王车驾发生的事,而且文臻也相信,林飞白等人,一定会将燕绥和她遇险失散的事瞒的死紧,所以长川易家知道不知道不确定,但这位刚从外地回来的段夫人一定不知道,所以也就不会想到她和燕绥身上去。
“夫人谬赞了。”燕绥谦虚起来竟然也很诚恳的模样,“晚辈此来,自然携了十二分的诚意。长川易家目前最看重什么,晚辈便能提供什么。想来虽然谈合艰难,也未必完全没有余地。”
段夫人看他半晌,笑了笑,眉目深婉,“我先前已经说过了,两易重修旧好,一直是我的梦想。一直以为今生无望实现,不想如今还有这样的机会……我便带你们去主城,进易家,并尽力保护和帮助你们。但是,我有两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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