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不能说什么。
回头看了燕绥睡颜半晌,看见他眼下微微的青黑之色,最终还是伸出手,搭在了燕绥的腕脉上。
……
文臻确实是出去上茅厕的,但更多的还是为了让林飞白留下来帮燕绥调理。
她要在,以林飞白那个梆硬的性格,不一定肯对燕绥示好。
她匆匆解决了出来,一时没了睡意,又想让林飞白多给燕绥调理一下,便在院子中散步,一边绕着自己的屋子散步,一边抓了一把石子在手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弹在墙上,声响不大,但足够提醒林飞白她还在。
她走到屋子背面的一片竹林时候,忽然觉得头顶似乎有点异响。
还没来得及抬头看,就听见身后噗地一声,似乎什么东西擦着墙落了下来,本该动静很大,却又在落地那一霎被控制住了。
她撤出好几步,直到到了安全距离,才回头。
然后她就看见一个修长人影,斜斜靠在墙上,正看着她。
文臻一惊,随即从那僵木面具和明珠眼眸上,认出那是唐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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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都有事,本来想少更一点,但是觉得都是权谋的部分也许没人看,只好再添一些。
写权谋就是这样啊,又累又不讨喜,大家都更喜欢捋起袖子就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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