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
她轻轻的掀起了唇角,一字一顿:“还真是,事与愿违,适得其反。”
任效煌低下头,把脸埋在阴影里,看不清神色。
君喻言也不在意他的反应,只是抱着手臂淡淡的说道:“还用继续说么?比如后来你提出去山洞中心的平原进行猎杀比赛,结果我们就在那里遇袭了;比如你所谓的因为经过专门训练所以能够快速的从幻境里清醒过来的理由根本站不住脚;再比如,你凭什么能够肯定……”
“好了,”任效煌终于抬起头,打断了君喻言的话:“不用说了。”
抬起头的他,似乎卸下了什么面具,再也不是那副笑嘻嘻很好相处的样子了。
明明是同一个人,一样的五官,但是身上的气质却在刹那间变得截然不同。
如果说原先的任效煌就是一个普普通通顶多有些话痨的记者,那么现在的他就是一个潜伏在深夜里,目光犀利而冷酷,时刻都准备着袭击猎物的冷血猎人。
只见他眼神淡漠,轻轻地鼓了鼓掌:“不愧是唯一的一个非世家继承人候选者却能够坐上军校之星位置的人,我还是小瞧了你。”
然后他寒凉而无所谓的扬起了唇角:“不过,你知道了又如何。”
任效煌遥遥的伸手一指远处漫天飞舞的绿色藤蔓以及已经被抓住了的柳一影、简然和洛以阑:“他们已经被抓住了,只要我再控制着这些藤蔓用力的缠紧,他们很快就会死。而你的实力,还不足以去救他们。”
然而听到这里的君喻言依然不慌不忙,她微微一笑,说道:“我知道。不过,让我们来捋一捋吧。”
“第一次你明明也抓住我们了,但是却没有直接杀了我们,而是选择用更为温和的幻境困住我们,为什么呢?”
她瞥了一眼任效煌虽然强撑,但是明显已经冒出虚汗的苍白脸颊:“没猜错的话,指挥这些藤蔓行动应该消耗了你不少的体力和精力吧?”
她一顿,然后才接着说道:“而且,看你这样子……我猜,你一定还付出了其他的代价。”
任效煌的眼睛一眯,没有答话。
当然,君喻言也没指望着他能说。
她话锋一转:“也就是说,如果我能够杀了你……”
话音未落,君喻言五指成爪,一个探身飞速的扑向了离她只有几米距离之远的任效煌。
她自己的速度她很清楚,再加上任效煌黄层5级的实力并不是作伪的,应该不可能避开她这一击。
而只要她抓住了任效煌,这场对战的结果几乎就已经板上钉钉了。
毕竟,她可不会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