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流下来,她知道绝对不是牛奶。
希欧维尔被她羸弱开门的样子气得不行。
“让开!”
他不想靠近,更不会碰奴隶碰过的门。他用权杖把卡兰推开,然后压下门栓,将门开开了。
“出去。”他命令道。
卡兰没有走出去,她觉得自己脑袋里烧着火,神志不清,昏昏沉沉。
她需要一点支撑,于是随手握住了希欧维尔的权杖。
希欧维尔看见她纤细苍白的手指,一根根绕上孩童手腕粗细的铂金色手杖。指尖摩挲,指腹挤压,柱状物掌中碾磨着,他突然觉得这个动作的暗示意味很强烈。
卡兰一点点委顿下来,隐忍地轻哼着。
希欧维尔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你还敢偷喝我的东西!”他恼怒地抽回权杖。
难怪壶里的牛奶少了这么多。
刚才嚣张反讥的小奴隶现在已经说不出话了,她蜷在地上,可怜又无助地颤抖着。
这让希欧维尔稍感欣慰。
“很难受吗?”他用权杖捅了捅她,她毫无反应,死死抱紧自己,“等会儿把你扔进雪地里,你自然会冷静下来。”
他语气轻柔慵懒,漫不经心,和平常不太一样。
但他自己并没有察觉。
而且他也没有开门把卡兰扔进雪地。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还挺有劲的吗?”
希欧维尔还是不想碰她,他把权杖换了一头,用荆棘鸟的弯喙将她的乱发撩起,看见她挣扎痛恨的神色。她脸颊潮红,连黑眼睛底下都熏着迷茫的欲望。
她嘴角有一点血。
希欧维尔发现她在咬舌头。
“松开。”他皱眉道,“不要死在我的城堡里,快滚去外面。”
卡兰冷冷地盯着他。
眼里有恨,也有在泥沼里挣扎的欲望。
视线黑得像在燃烧。
直勾勾地望进那片苍茫的银白里。
四目相对时,希欧维尔被一股奇怪的冲动蛊惑了。这种冲动和愤怒厌恶混合在一起,形成难以描述的恐怖浪潮,逐渐席卷理智。
他能清晰地意识到某些错误在发酵。
但是抑制不住。
卡兰身上忽然有了一丝凉意。
希欧维尔在用权杖尖端描摹过她的身形,一点点顺着她腰侧划下去。他高高在上,眼神带着审视与丈量,看起来像行刑前的刽子手。那头银发就是坠落的铡刀,锋利冷漠,毫不留情。
他攥得很用力,指尖泛白,动作犹疑。
在小腹上徘徊一阵后,他把权杖轻轻抵近卡兰。
“你可以求我。”他低声道。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呸。”卡兰朝他啐了一口。
那股恶劣的冲动直接被点燃了。
希欧维尔试着在她身上摩挲了一下,将权杖往里压,再从肌肤间慢慢往回抽。
权杖上有无数精美的镂空花纹,以铂金为主体,镶嵌着各色宝石,凹凸不平,冰冷刺骨。
卡兰不自觉地把腿缠了上去。
“小荡妇。”希欧维尔皱着眉,讥讽她诚实的反应,用他从来不会说出口的下流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