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外婆家以后。
爸爸跟爷爷奶奶很少再出现了,小泽也许知道了些什么但他还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而还是一如既往地那么可爱。
五岁的孩子,其实应该是懂的,但只能算是懵懂。
直到方才的那一幕,爆发了。
小泽这泪水就没停过。
屋里很静。
只有孩子的哭声,岁连连吼许城铭的念头都没有了。
她转身,回到餐桌,把小泽给抱了起来,亲吻道,“宝贝,没事了别哭。”
“哇——哇——”小泽紧紧地抓着岁连的衣衫,紧紧地抓着,头埋在她的脖子上,一个劲地哭。
孩子的哭声越大,客厅就越安静。
岁连被小泽哭眼眶发红,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来,她紧紧地压着小泽的后脑勺,布满泪水的脸徒生一抹脆弱。
谭耀起身,把她抱住。
不停地亲吻她的头顶,“别哭——你们哭得我心疼。”
他手忙脚乱地擦了擦岁连的泪水,岁连咽哽地问道,“你告诉我,他到底对公司做了什么?”
谭耀紧抓着纸巾,“他拿走了我们准备发布的鸡尾酒的配方。”
“他想干嘛?”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在外面注册了一家公司,做贸易的。”
“秦秘书,是他的人?”
“是。”
谭耀点头。
岁连抱着小泽的手紧了紧。
她扭头看向许城铭。
许城铭站了起来,面如土灰,“我没有想干什么,我只是想用它,逼你跟我复婚而已。”
说完,他慢吞吞地往门口走去。
出了门,也没有回头,一身的黑色西装也染上了灰尘。
一步错,步步错。
许城铭没有开车。
而是出了名园别墅,拦了的士,上车。
司机问他,“去哪?”
“随便。”
许城铭走后。
小泽还在哭,哭得厉害,哭得甚至开始咳了起来。
岁连抱着他坐在沙发上,谭耀进厨房重新做了玉米羹,蹲在小泽面前,舀了一勺子玉米羹吹凉了,递给小泽。
“宝贝,吃一口,很好吃。”
小泽打了个嗝,岁连拍了拍他的后背,又擦了擦他的泪水,“宝贝不吃吗?”
小泽又打了一个嗝,他揉了揉眼睛。
往后靠在岁连的怀里,这才微微地张嘴。
谭耀把勺子送进小泽的嘴里。
小泽含住那勺子。
岁连看了谭耀一眼。
两个人均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