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帮她清洁伤口。随后撕开装着医用棉签的袋子,蘸了点碘伏,动作很轻的帮她涂抹着伤口。
安糯捏着自己衣服的衣摆,不知是被因为疼痛难耐还是怎样,脸蛋总是不由自主的往远离他的方向挪。
见状,陈白繁停下了动作,问:“弄疼了吗?”
听到这话,安糯忍着的眼泪就像是被人安慰时更加控制不住奔涌而出的情绪,一颗又一颗的向下砸。
安糯睁着湿漉漉的眼,整张脸哭的都是花的,说出来的话结结巴巴,带了哽咽。
“不,不疼。”
又在撒谎。
陈白繁低着眼,静静的看着她。
安糯从这个角度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他的五官,连睫毛根部都看的一清二楚。
如同黑墨般浓沉的眼睛里,有着不知名的情绪在涌动。
安糯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眼前的陈白繁再度抬起手,拿着棉签,认认真真地替她处理伤口。
随后,他开了口,语气低哑又温柔:“再涂一下就好。”
安糯乖乖的点点头,捏着下摆的手指渐渐放了松。
很快,陈白繁把手中的棉签扔进垃圾桶,说话慢悠悠的,语气却是少见的郑重。
“那个人说的话,不用相信。”
安糯扯了两片纸巾擦了擦脸,表情掩藏在纸巾后面,声音细细软软的,像是吹过一阵和煦的风,带了安抚:“她说的话很脏,你当作没听见就好了,不会有人相信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明明写了过了一周,你们为什么都说在一起第二天!
我的一周后这么不显眼吗
一周说它很委屈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