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陈又被打脸了。
不到半小时,他就成了小狗,真的好冷啊卧槽。
冰天雪地的,零下好几度呢,这天气什么都不适合干,就应该躲被窝里头枕着泰迪熊,手抱紧他男人睡大觉,暖和的一逼。
跑出来干什么?等一晚上,明天白天再出来荡秋千会死啊?你特么的是不是傻,是不是傻?!
陈又冻的瑟瑟发抖,骗子,都是骗子,他被现实世界那些同学们骗了。
当初那一对对的,小手牵着,小嘴亲着,小事搞着,有明月,有白雪,感觉好浪漫,好欢快的。
陈又吸吸鼻子,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
什么都不能相信,必须是亲身体会!
背后推动的力道一直有,保持着一种持续加大的节奏把陈又往前面推,他坐在秋千上面,一下比一下荡的高,连星星月亮都受不了的在跑路暖身,他哭成狗,跟他男人吵着闹着要回去,不要在雪地里荡秋千了,屁||股君都冻哭了,眼泪哗啦的。
特么的,他男人还看他笑话,简直不要脸。
秋千荡起的弧度慢慢减小,雪地里多了两串鞋印,一串鞋码小一点,在前面,一串鞋码大一点,在后面,是亲||密的距离。
从秋千上下来,陈又哆哆嗦嗦,两条腿都在抖,荡的过高,吓的,他哭着哀求,“真不行了,太冷了,我都快冻成冰棍了,回去吧,哥哥,我错了。”
常钦勾唇,亲亲陈又冻红的鼻尖,擦掉他眼角的泪水,“叫两声。”
陈又往他男人温暖的胸膛蹭,冰凉的鼻子眼睛嘴巴都蹭上去,一边想着冻死他,一边很有骨气的说,“不叫!”
常钦的嘴角噙着一抹笑,温柔又带有几分期待,“叫不叫?”
陈又嘴里的白气都自带抖动,“不……我不叫……”
常钦把他一抱,推着他荡秋千,“那我们继续在这里待着。”
抓紧男人的手臂,陈又被推着往前,感觉风雪都往脸上扑,他眼泪汪汪的说,“不要啦,回去吧,我们回去接着玩,猫捉老鼠,大灰狼吃小白兔,什么游戏都可以的。”
常钦把陈又之前说过的话还给他,“回去多没意思,楼上楼下都玩过了,哪有雪地里好玩。”
陈又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特么的,你这样有意思吗,爱呢?
他是很喜欢荡秋千的,每次被他男人推着往天上去,越荡越高,蓝天白云都在眼前,仿佛伸手就能够着,像是要飞起来。
但是冰天雪地的,真的不好玩,什么都是冰的,还是晴天玩儿好,下雪天不适合出来,一阵风吹过,陈又的鸡皮疙瘩刷刷刷的掉,他强撑了两秒,不得不对恶势力低头,小小声的叫,“汪……”
常钦把人大力一推,“听不见。”
猝不及防,坐在秋千上的陈又啊的大叫,被荡的差点摔出去,狗爬式的摔到地上,他委屈的瞪着男人,你个大变||态,等着,我进了空调屋,又是一条好汉,看我怎么收拾你。
“忘!汪!汪!”
扭头看自己男人,他咬牙切齿,呼哧呼哧喘气,大有一种你要是敢说听不见,我就||咬||死你的意思。
常钦的胸膛震动,把人往怀里带,哑声笑,“老婆,你是小狗吗?”
都这时候了,别说是小狗,就是小猫小猪小王八,我都可以是,陈又抓着男人的肩膀,毫不犹豫的说,“我是。”
常钦从鼻子里发出一个音,“嗯